不多,而且燕明蕎長得很好看。
但她沒多想,長得好看的小娘子有的是,她還以為這是陳嘉元的表妹。
也不怪林毓婉不認得,她上次見燕明蕎還是三月份,如今已經九月份,已經過去半年多了,哪怕當初氣得牙癢癢,但那麼長時間,怎麼可能還記得。
顧綿倒是認出來了,嘴微微張著,可不等說話,陳嘉元就為幾人引薦說和,“這是燕家的小娘子,明蕎,這是太傅府的顧綿,這位是工部尚書的千金,你喊毓婉姐姐就好了。”
其餘兩人陳嘉元也不太熟,只說了名字。
林毓婉這回想起來了,她臉色不太好看,難怪覺得有點眼熟,沒想到是她。
那個丫鬟她帶回去了,不敢向母親隱瞞,實話實說的。
林夫人哪兒敢用這種背主的丫鬟,打發到洗衣房了,還關了林毓婉半個月的禁閉。
林夫人以前說過很多次,讓林毓婉不要再找顧綿的麻煩,那是顧太傅的女兒,總是招惹她做什麼。哪怕壓了一頭,但在朝中,一直是林尚書被壓著。
林毓婉聽進去了,但還是忍不住刺顧綿幾句。
顧綿很蠢,總是上當。
今天看見燕明蕎,她又想起了在莊子的事,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兩句,真是多管閒事。
顧綿心中歡喜,眼中帶笑,“見過燕小娘子。”
燕明蕎福身回禮,“見過顧小娘子。”
既然顧綿沒說以前見過燕明蕎,林
毓婉也不會多嘴,她點了點頭,同樣見了禮。()
陳嘉元只當幾人是第一次見,≈ap;ldo;明蕎性子最好了,對了,盛京城的玉芳齋,就是她的生意,你們可以去嚐嚐,好吃極了。≈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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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越朝重農抑商,但誰家小娘子或是主母管家厲害,只會贏得一片叫好聲。
燕明蕎倒也沒謙虛,“今日出來帶了不少,一會兒你們嚐嚐。”
顧綿道:“好呀好呀。”
林毓婉哪裡會吃,又怕燕明蕎說什麼不該說的,匆匆離開,去找她母親了。而林夫人因為當初相看的事,心虛得很,也不怎麼敢在沈氏面前說話,母女倆就在一旁坐著。
當初她還覺得是夫君想多了,但最後鎮北侯真的娶了燕明玉。
不過,相看的時候什麼話都沒說就和別人定了親,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陳嘉元樂意見得燕明蕎和這群小娘子相處得好,便沒多留,跟趙芸安去吃點心了。
廊下丫鬟在顧綿示意下退到更遠處,顧綿雀躍地走到燕明蕎麵前,“當日的事還未當面謝過,我當時想日後總有機會見到,結果一直沒見……對了,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顧綿,是三月份你在莊子幫的那個人!”
“你我見過兩次,這是第三次。”
蓋因當初送過謝禮了,所以顧綿才沒去,五月底到七月份這幾月她回老家避暑了,也沒出來,今日是真巧。
燕明蕎當然記得,“莊子。”
顧綿使勁點了下頭,鬆了口氣,她心想燕明蕎記得就好,但也不知道為何這麼想,反正覺得一見如故,投緣得很。
其實見了面之後,又不知說些什麼了。
許是剛剛陳嘉元介紹得不夠多,顧綿自報家門,她是太傅府的姑娘,今年八歲,別看長得高一點,但生辰小,在臘月。
去年的時候她好像比燕明蕎高一點,今年燕明蕎又追上來了。
而剛剛走的林毓婉,則總愛和她作對,一開口就是柔柔的姐姐妹妹,但其實還長她兩歲。
她望了眼林毓婉離去的方向,“這個林毓婉討人厭得很,我今日應該問問她,那麼喜歡那個丫鬟,怎麼沒帶出來。”
燕明蕎輕笑兩聲,又肅了神色道:“這話可不能亂說。”
顧綿敲了敲腦袋,“和你說沒事了,和別人我都不說的。”
“你說話和我一個哥哥好像呀……”
燕明蕎沒打算瞞,“令兄我曾見過,在我兄長的婚宴上。”
做喜童壓床她沒說,與人相處切忌交短言長。
顧綿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我回去還同他說這事兒呢,但是他光笑了,根本沒說見過你,還很得意地看著我!”
原來早就知道啊。
顧綿有些懊惱,真是,顧言實在是太討厭了。
她原地跺了跺腳,“不過也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