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牽手唱,山盟海誓情意長。痴女害怕負心漢,負心薄情反傷感。孰料半途出流氓,拆散一對好鴛鴦。一往情深恨現狀,萬念俱灰把情葬。自古富貴皆由命,珠聯璧合天註定。紅塵往事如煙雲,轉眼變成白髮人。回憶過去悔悔悔,想到將來悲悲悲。恪守成規埋心底,陰曹地府再相會。若有來世必有緣,苦命鴛鴦把手牽。”萬英聽完,說:“大師,此話何意?”老尼姑說:“姑娘,這都是天意安排,你該遭此劫數,該不能與徐四強在一起。也該你遇到貧尼。貧尼幫你算了一下,你塵緣已盡,該遁入空門,削髮為尼。青燈古佛相伴,了此殘生。善哉善哉。”萬英說:“那我肚子裡的孽種呢?”老尼姑看了看萬英的五官與氣色,又號了號萬英右手的脈,再掐指算了算,說:“此胎必然胎死腹中,造孽造孽,天意天意。”萬英聽言,想了想,說:“也罷!大師,你收我為徒弟吧!”老尼姑說:“姑娘,這世上可沒有後悔的藥,你可要想好了?”萬英說:“既然天意如此,我有何想好?命當如此,該此劫數。”老尼姑說:“那好。既然決定了,只等死胎產出後,再落髮為尼。”萬英說:“大師,不,師父,死胎什麼時候會生產出來?”老尼姑說:“貧尼已經算好了,在一個月後的這個日子的晚上,你會小產,把死胎產下。”萬英說:“是真的嗎?”老尼姑說:“是真的。一個月後,可以證明貧尼算得準不準確了。”萬英說:“師父,那這一個月,我該何去何從?”老尼姑說:“姑娘,我們取道浙江,前往江西。我有一個師妹在江西的一個尼姑庵內做主持。我想送你到她門下為徒。”萬英說:“師父,我跟著你為徒弟不行嗎?”老尼姑說:“不可。姑娘,貧尼四海為家,仗劍走天涯。為的就是殺盡天下負心薄情之人。你若是跟著貧尼,風裡來,雨裡去;吃了上頓沒有下頓。豈不是可憐兮兮?”萬英點了點頭後,又問道:“大師,你師妹法號叫什麼?”老尼姑說:“師妹法號叫妙娥,貧尼叫妙春。但貧尼原名叫索紅英。”萬英聽言,問道:“大師,為何專殺負心薄情之人?”索紅英說:“想起當年我與姑娘今日之遭遇,大同小異。只是貧尼遇到的是一位負心薄情之人。嗨!不提了,提起來傷心。姑娘,我們往浙江方向去吧!”萬英聽言,點了點頭。
二人從安徽到浙江,又從浙江到了江西,整整走了一個月。到達江西南昌的揚子州時,正好遇到清兵在打掃戰場。
原來,在十幾天前,揚子州被太平軍佔領。而與揚子州隔岸的南昌城,前一段時間也是被太平軍佔領。現今清兵打退了太平軍,由清兵佔領。二人不敢驚動打掃戰場的清兵,找得一偏遠的地方歇腳。可是,在那個晚上,萬英果然在路邊產下了一名死嬰。萬英算算日子,正是索紅英以前算到的日子。這時,萬英對索紅英佩服得五體投地。萬英生產後,索紅英與之在一農戶家中借住下來了。二人住了七八天,索紅英僱得毛驢車,與萬英沿贛江往上游走了兩天時間,來到了一處沒有掛牌子的尼姑庵。
為何沒有掛牌子呢?因為裡面的尼姑聽到太平軍摧毀寺廟、道觀的訊息,所以也害怕被太平軍摧毀尼姑庵。而裡面的尼姑拆下尼姑庵的牌子後,又化裝成了老百姓,臨時度日。雖然裡面的尼姑扮作了老百姓,但還是被索紅英認了出來。在索紅英的引見下,萬英認識了妙娥師太,又在此入了佛門,從此過著隱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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