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兩間住房。大件瓷器裡面再裝入小件瓷器,又架起來放。正好兩間住房的空閒處,放下了所轉運來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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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架起來放瓷器的時候,一不小心的把一個套裝裡面的茶壺,打破了一個。等轉運完後,又得去找商家重新買一個新的做補缺。然而,在轉運瓷器到“十八橋”住房的時候,竟然沒有遇見那幫訛詐塗德志的羅漢。也許那幫羅漢,把目光盯在塗記金店的店面上,對別的人或事,並沒有往更多的方向想。轉運完瓷器後,張爺爺又得想辦法和吳小河、塗紅蘭去買一個同款式的茶壺做補缺。
於是,又留下張宜興在“曙光”醫院照看張俊生。而張爺爺、奶奶與吳小河、塗紅蘭去打聽“梨樹園”那家金店的訊息。
在去打聽訊息的路上,張爺爺看到有一家賣瓷器的商家,掛了很多用瓷器做的、做了舊的毛主席像章在門口。
於是,張爺爺進店買下了大大小小五個做了舊的毛主席像章。這五個毛主席像章,大的有兩個,有二尺高,一尺二寸寬一個。中等的也有兩個,有一尺五寸高,一尺寬一個。小的有一個,有一尺高,六七寸寬。
張宜興的奶奶看到張爺爺買了五個做了舊的毛主席像章,也到隔壁賣瓷器的地方看了看。看見隔壁有用瓷器做的、做了舊的觀音菩薩佛像,也買了大中小三個型號的觀音菩薩佛像。她這三個觀音菩薩佛像,大的有一尺七八寸高,中等的那個觀音菩薩佛像,也有一尺二三寸高。小的那個觀音菩薩佛像,有六七寸高。
二位老人買下了毛主席像章和觀音佛像,又在那家賣瓷器的店裡面,買了一件與打破了的茶壺的同款做補缺。買好幾件瓷器後,兩位老人又叫吳小河、塗紅蘭二人幫忙拿著。
吳小河、塗紅蘭、張爺爺、奶奶四人,一邊拿著瓷器,一邊走的往“梨樹園”走去。走了大約一里路程,卻被累得滿頭大汗。接著,四人商量好了,打一輛車載著瓷器與他們去了“梨樹園”。車來到了“梨樹園”那家關了門的金店門前,讓四人帶著瓷器下了車走了。
四人各提著兩件瓷器,在“梨樹園”的那家金店門前等了一會兒,沒有看到有人來到該金店,便準備離開。可是,在四人剛想走的時候,卻看到一位三十幾歲年紀的男子,提著一串鑰匙走來。那位沒有顧及吳小河、塗紅蘭、張爺爺、奶奶四人,直接去了開啟“梨樹園”那家金店的店門。
開了門,四人才重新看了一眼那位男子。就見那位男子長得中等身材,圓臉胖乎乎的油光滿面。前額光禿,後腦勺留著不長的頭髮往後面甩著。三角眉,大眼睛。左眼睛下面有被打傷了的一塊紅腫痕跡。酒糟鼻子。兩撇鬍須,大闊嘴。右邊嘴角也有被打傷的痕跡。雙下巴。上穿灰色西裝,西裝裡面套著白襯衣,打著紅色的領帶。下穿灰色的西褲。左邊腰間別著一部手機。腳上穿的是一雙棕色的皮鞋。四人看了那位一眼,並沒有作聲。
等到那位開門進入到該金店裡面後,也跟在其後面進入到該金店內。那位不認識四人,以為是做生意的顧客,問了一句:“您們好,你們是典當金子的嗎?”塗紅蘭說:“不是。老闆,你的店為什麼關了門?”聽了塗紅蘭的問話,那位把該金店遇到羅漢敲詐勒索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原來,那位男子正是該金店的原老闆。那位被羅漢押走了的年輕人,正是該金店老闆請來幫忙開門營業的人。後來,羅漢軟禁了那位年青人後,那位年青人在羅漢的要挾下,與這位老闆取得了聯絡。聯絡好後,這位老闆為了平息事端,又想繼續在景德鎮經營生意,便在景德鎮的黑道上請了人。後來,經過黑道上的人調停,那幫敲詐勒索的羅漢,不敢找他敲詐勒索了。並且把那位開門營業的年輕人,也放了出來。可是,當問到其又給黑道上的人送了多少好處費時,他只說沒有花錢。而是請黑道上的人吃了一頓,泡了一回腳,又在景德鎮的ktv包廂間裡面,唱歌、跳舞。以及在唱歌跳舞期間的消費。反正說白了,花了三四千元消費。以後,這位老闆可以仰仗黑道上的人罩著,沒有小混混敢來他的金店生事……
對這樣一則訊息,塗紅蘭又等到離開了“梨樹園”那家金店後,把電話打到了其哥哥塗德志的手機上——把打聽來的這一則新訊息,進行了彙報。
塗德志聽後,會採取什麼措施解決呢?請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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