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河走到寫著塗記金店的門前,先看了看四周,看見沒有值得懷疑的人,又看了看該金店的房子。就見該金店的房子,是一棟兩層樓的樓房。上面一層有玻璃窗戶,用窗簾擋著看不見裡面。下面一層,正是塗記金店的門面房。門面朝西,用的是卷閘門。門面的上面,橫掛著一塊白底紅字的招牌。招牌上面,寫的是塗記金店四個大字。在塗記金店四個大字的下方,寫著塗德志的手機號碼。但是,寫手機號碼的幾個字,特別小——小塗:xxxxxxxxxxx。
吳小河看完,用手中的鑰匙開啟了塗記金店的卷閘門。開門一看,就見金店的裡面,還有一道兩扇的玻璃門。玻璃門沒有裝鎖,但兩扇門都安裝了不鏽鋼的把手。並在兩個把手的旁邊,都寫著一個紅色的拉字。再在兩扇玻璃門上,分別豎貼著金銀加工,以舊換新八個紅色的大字。然後,又在金銀加工、以舊換新的八個字下面,橫貼著八個很小的紅字。分別為金銀典當,金銀抵押八個字。吳小河拉開了兩扇玻璃門,往裡走了三四步。就見到店裡面呈一字形的、擺了兩節連在一起的、一米五長、一尺八寸寬的櫃檯。櫃檯前面,擺著三個紅色的塑膠凳子。
三個紅色的塑膠凳子,有兩個斷了腿的。而兩個斷了腿的凳子,都是新的斷裂痕跡。吳小河一看,便知道是那幫羅漢來鬧事,搞壞了的凳子。再看左邊的櫃檯裡面,擺放了一些銀首飾——耳環、戒指、項鍊、手鐲等。右邊的櫃檯裡面,擺放了一些鈀金首飾和黃金首飾、與珍珠項鍊。
其實,那個時候的鈀金首飾非常便宜,才三四十元一克。在櫃檯的南頭,留下了一個供人進出的口。
吳小河從進出口走進去後,站到了櫃檯的後面。在櫃檯的後面,有一張長條桌子。桌子上擺的是一些加工金銀的工具。桌子的跟前,與櫃檯的跟前,分別擺著一個紅色的塑膠凳子。再往櫃檯的後面看去,在後面的牆上,掛著一個很大的、金碧輝煌的當字。櫃檯用玻璃鎖鎖著,吳小河沒有鑰匙開啟櫃檯的玻璃鎖。吳小河再抬頭看了看上面,用白色的鋁塑板吊了頂。吳小河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又看了一下,門面大約有二十幾個平方米的面積。看後,吳小河走到櫃檯前,把兩個斷了腿的凳子拿進去放在了桌子底下。就這樣,吳小河在景德鎮的“十八橋”幫塗德志開門營業。
一轉眼時間,三天過去了。在“曙光”醫院養病的塗德志、張俊生二人,在張宜興的照看下,病情大有好轉。塗德志臉上的膠布也拆下去了。臉上雖然看上去還有傷痕,但是已經不痛了。這時,可看清楚塗德志的廬山真面目。就見塗德志長得身體微胖,上中等的身材。圓臉肥嘟嘟的。寬腦門,濃眉,大圓眼。鼻直口正。留著兩撇小黑胡。身上穿的還是那件帶血的西服,下面穿的是一條黑色的西褲,褲腰間別著用皮包裝著的手機。腳上穿的是一雙棕色的皮鞋。看上去,精神了許多。而張俊生經過三天的醫治,也可以用柺杖下地慢慢的移動步伐。在這三天的時間內,張俊生、塗德志二人,也有了進一步的瞭解。在二人談話的期間,塗德志並許下了諾言——等張俊生的腳可以走路了,做張俊生的嚮導:陪張俊生到景德鎮的商鋪裡面去看瓷器,與看景德鎮的人是怎麼做瓷器與怎麼燒製瓷器的。
可是,在這三天的時間內,吳小河在景德鎮的“十八橋”,幫塗德志開門營業塗記金店的時候,既沒有等來做生意的顧客,又沒有等來鬧事的羅漢。
等到第三天的傍晚打烊後,吳小河、塗紅蘭二人,打車回到了景德鎮的“曙光”醫院——把三天來,沒有羅漢進店的訊息告訴了塗德志。塗德志聽後,感到奇怪。不光是塗德志感到奇怪,張宜興、張俊生二人也感到奇怪。
這時,塗德志犯嘀咕。心中暗想:“是不是那幫訛詐我的羅漢在我報警後,被警察抓起來了?”想到這裡,塗德志的心裡舒服了許多。但是,想到那幫羅漢留下的狠話,又懷疑那幫羅漢四天沒有出現,是在等其籌錢。想到這裡,塗德志又放心不下。與塗紅蘭、張宜興、張俊生、吳小河等人,對事情進行了分析。
正在他們討論,分析時,塗德志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了。塗德志一看對方的電話號碼歸屬地是景德鎮,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對大家擺了擺手,意思叫大家不要出聲。然後,接通了電話。可是,打電話的人不是羅漢,而是一位景德鎮的顧客打來的電話——諮詢黃金的價格。塗德志虛驚了一場。
可是,又在眾人準備商量對策的時候,張俊生的電話響起來了。張俊生一看電話號碼的歸屬地,驚呼道:“不好,羅漢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他們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