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宜興剛好洗漱完畢,手機鈴聲響了一下又停止了。
張宜興一聽聲音,便知道是來了手機簡訊。趕忙摸出手機,開啟看了看。就見到手機上有範雪情發過來的一條手機簡訊:“張宜興,我到了鎮江,並回到了上班的酒店。謝謝你們的幫助。祝你爸爸早日康復。再見!”張宜興看後,回覆了一條手機簡訊:“範經理,你也工作順利。再見!”
張宜興發完手機簡訊,張爺爺走近張宜興說:“孫子,這麼早,給誰發手機簡訊啦!”張宜興說:“給一個酒店裡的女經理。她昨天在景德鎮做了一個刻繪的花瓶走了。到家了,她給我發手機簡訊。意思叫我不要記掛她。”張爺爺一聽,卻說:“孫子,你可不要亂來啊!江萍萍是一個好姑娘。你們青梅竹馬。”張宜興說:“爺爺,我知道。但是……”說到一半,張宜興把話停住了。張爺爺說:“但是什麼?”張宜興說:“但是,我與她好像……好像沒有緣分。”
張宜興為什麼這麼說呢?以前沒有人贈大清銀幣給他的時候,他也不知道那個華山道士說的、贈大清銀幣的續緣人會不會出現。才對江萍萍回答了模稜兩可的話。等收到範雪情贈送的大清銀幣後,便相信了華山道士所說的話。而且,認定了範雪情便是華山道士說的續緣人。張爺爺不知其中原由,自然要追問“為什麼”?張宜興說:“爺爺,我和吳小河遇到過一位叫華山道士的人。我曾經問過華山道士,誰是我今生的續緣人?那位華山道士悄悄的告訴了我,贈……”說著,張宜興又把話停住了。張爺爺追問道:“贈什麼?”張宜興說:“爺爺,那位華山道士叫我保密。贈什麼我可不能告訴你了。反正我也在尋找那位續緣人。”張爺爺聽言,轉過臉來問吳小河:“吳小河,你知道那位華山道士是怎麼對張宜興說的嗎?”吳小河見問,回答道:“爺爺,當時那位華山道士是悄悄對張宜興說的;我沒有聽見。既然張宜興不說出來,自然是要保守秘密了。”聽了吳小河的話,張爺爺又對張宜興說:“孫子,你對爺爺也保守秘密嗎?”張宜興說:“爺爺,肯定了。如果說出來了,那不叫秘密。”張爺爺聽言,說:“我不管秘密不秘密。我問你,江萍萍怎麼走的?”張宜興說:“是她自己想走的。”張爺爺聽言,問吳小河:“吳小河,是嗎?”吳小河說:“我不清楚,反正江萍萍走的時候,張宜興還把她送到了景德鎮火車站。”聽了這話,張爺爺沒有往下追問。而是對張宜興說:“孫子,是不是江萍萍一走,你便打電話把那位女經理叫來了?然後聽到我要來了,才叫那個女經理走了。那個女經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嗎?”張宜興說:“爺爺,別誤會。女經理在我媽媽所在的那個超市、買酒店裡所需要的瓷器。超市沒有貨,我媽媽才叫我從景德鎮幫她買過去。後來,那位女經理又叫我到景德鎮找刻繪的工作室,她要把自己的影象、刻繪在觀音菩薩手中的那種玉淨瓶上。我找到刻繪的工作室,又在刻繪的工作室買了瓷器做的玉淨瓶,請刻繪的師傅幫她刻繪了。可是,在江萍萍帶回去的時候,那個刻繪好了的玉淨瓶,被江萍萍不小心的在鎮江火車站、出站的地方打碎了。然後,那個女經理才到了景德鎮要求重新刻繪一個,並且要看一看是怎麼刻繪的。所以,那位女經理到景德鎮來了。如果說是我打電話叫那位女經理來的,實在是冤枉。再說,她來到景德鎮後,只呆了兩天。在這兩天內,我帶著她去了刻繪和看瓷器,並沒有對她有過非分之想。爺爺,你不相信,可以問我爸爸。”張爺爺聽言,看了看張俊生。張俊生說:“那位女經理是張宜興生意上的朋友,並沒有與張宜興有別的來往。”聽了張俊生的話,張爺爺沒有作聲。
過了一會兒,張爺爺又對張宜興說:“孫子,你說的那個刻繪是怎麼刻的?可以帶我去看看嗎?”張宜興說:“可以。等我們吃了早點,一同去。”張爺爺聽言,點了點頭。
吃過早點,張宜興推著坐在輪椅中的張俊生走在最前面,後面分別跟著張爺爺與吳小河。四個人從太白園走出去不遠,吳小河突然對張爺爺說:“爺爺,去景德鎮馬鞍山的工作室看刻繪比較遠。塗德志也在景德鎮的馬鞍山,刻繪了一個花瓶。我們到‘十八橋’去看一看,塗德志刻繪的那一個吧!”聽了這話,張爺爺說:“那到‘十八橋’的塗記金店去看看吧!”言畢,眾人一路往“十八橋”走去。
到了塗記金店,正好看到塗紅蘭坐在裡面營業做生意。
見到眾人,塗紅蘭趕忙站起來打招呼。
見過面後,張爺爺說:“塗紅蘭姑娘 ,你哥哥刻繪了的那個瓷器呢?”塗紅蘭指了指室內,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