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買瓷器的時候,塗德志又接到他老鄉從上海打過來的電話。
一接通手機,塗德志就聽到對方說:“喂!塗德志嘛!”塗德志說:“喂!老鄉,我是塗德志。”對方說:“塗德志,電子秤已經幫你發貨了。估計明天會到景德鎮,你注意收到。”塗德志聽言,說:“知道了。謝謝!非常謝謝!”對方說:“老鄉,那個秤用了一個包裝盒包裝。在包裝盒裡面,有說明書和搖控器與電子秤。你按照說明書上寫的操作,使用搖控器可以了。”塗德志說:“知道。”對方說:“老鄉,熟能生巧。你要多多練習。”塗德志說:“我會的。老鄉,轉賬過去的錢收到了嗎?”對方說:“收到了。我叫你還八萬塊錢的,怎麼連電子秤的錢多出了二百?”塗德志說:“老鄉,你轉賬也去了手續費和時間,總不能叫你出這個錢和力!多出的錢,你拿去買包煙抽吧!”對方說:“老鄉,你也太見外了,下回不可以這樣。”塗德志說:“我知道。但是,下回掙的錢多了,我會多給你一些錢,這回切莫嫌少。”對方說:“老鄉,你說話的意思,好像是我嫌你給我的錢少了?”塗德志說:“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之前說過不要我的分紅,我只是給你買包煙抽。”對方說:“買菸?我還在乎你那幾個錢買菸?”塗德志說:“我知道你不在乎。人情總不能不還吧!”對方說:“塗德志,不要談人情的事了;這回你多打了二百塊錢不計較了。還是談一下你做的這批生意吧!你這批生意原來估計的能掙一千塊錢,現在掙了多少錢?”塗德志說:“才掙了五百塊錢。減去轉賬和其他所要的費用,只掙了三百塊錢。”對方說:“為什麼與估計的不同?”塗德志說:“估計的時候,沒有算損耗。而來採購的人,算了損耗。所以才……”對方說:“那以後那個顧客再來了賣沙金,記得減去損耗。”塗德志說:“知道了。”對方說:“話不多說了,掛了電話吧!有什麼事情,再打電話聯絡。”塗德志說:“嗯!”言畢,雙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塗德志接完他老鄉的電話,繼續與其他人買瓷器。買好張爺爺所要的那些瓷器後,塗德志又幫助張宜興找物流公司託運瓷器,包括放在塗德志住房裡的那些,一起託運到江蘇鎮江。
在找託運部的時候,吳小河竟然在託運部裡面見到了他的一個初中同學。
這個同學名叫李鐵嶺,與吳小河一般大。瘦高個,黑臉膛。長臉,粗眉,且眉角上翹。大圓眼,蒜頭鼻子,厚嘴唇。上面的嘴唇略微有一點點上翹。尖下巴,沒有鬍鬚。上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工作衣。下面穿的是一條灰色的長褲。外面罩著一件藍色的、工作穿的長衫。腰間別著一部手機。腳上穿的是一雙老北京布鞋。
那位與吳小河一見面,便把吳小河認了出來。可是,吳小河不敢認他。
為什麼呢?因為對方是初中同學,離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八年的時間。在這階段,也是人生髮育又長個子最快的時間。有些人的個子和容貌,都會有很大的變化。但也有一些人,個子長高了,臉型不會有很大的變化。對方的變化大,吳小河自然不敢認了。而對方一眼把吳小河認了出來;並叫道:“吳小河。”
吳小河聽到對方叫他的名字,才敢與之打招呼。並從腦海中搜尋對方是誰?正在搜尋之際,又聽對方說:“吳小河,我是你的初中同學,叫李鐵嶺。你還記得我嗎?”吳小河聽言,馬上從腦海中搜尋李鐵嶺的影子。驚訝的說:“老同學,是您?幾年不見,長高了,容貌也變了。”對方說:“你也長高了,但是,容貌沒有好大的變化。”對方說:“老同學,你怎麼到了景德鎮?從讀初中分別後,你有沒有再念書?”李鐵嶺說:“沒有。唸完初中,我跟著人去了學開車。然後,又跟著別人跑車。再然後,又到了景德鎮。”吳小河聽言,點了點頭。又聽李鐵嶺說:“老同學,你呢?”吳小河說:“我們初中分別後,我又繼續讀書。考上了高中,又考上了大學。”聽到吳小河考上了大學,李鐵嶺用羨慕的目光看了看吳小河。又聽吳小河說:“老同學,這位是我大學的同學,叫張宜興。”說著話,吳小河把張宜興推到了前面。
張宜興趕忙說:“您好!我是吳小河的大學同學。”李鐵嶺聽言,也用羨慕的目光看了看張宜興。然後說:“您好!”接著,又聽吳小河說:“李鐵嶺,這位是‘十八橋’塗記金店的老闆,名字叫塗德志。”聽了吳小河的介紹,塗德志趕忙與對方打招呼:“您好!李鐵嶺同志。”李鐵嶺說:“您好!塗老闆。”言畢,又聽吳小河說:“李鐵嶺,這位是我大學同學張宜興的爸爸。”指的是坐在輪椅中的張俊生。李鐵嶺聽言,趕忙說:“張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