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的時候,塗德志給張宜興打去了一個電話。
一接通,就聽見張宜興問道:“喂!您好!塗老闆嗎?”塗德志說:“喂!張宜興,我是塗德志。今天,你們怎麼沒有到‘梨樹園’來?幹什麼去了?”張宜興說:“喂!塗老闆,我們在太白園的住房裡面,攙扶著我爸爸,鍛練那條受過傷的腿走路。”塗德志說:“噢!知道了。張宜興,那和你爺爺,把你爸爸推到‘十八橋’來一下。”張宜興問道:“到‘十八橋’去幹什麼?”塗德志說:“請你們吃晚飯。昨天買的金鑲玉,九折價位賣出去了兩個。為此,想請你們過來吃飯。”張宜興說:“塗老闆,你也太客氣了。不必了,我們到附近買著吃。”塗德志聽言,說:“你們趕快過來,我還有事情想和你爺爺說。”張宜興聽言,問道:“什麼事情?”塗德志說:“等你們過來了,再告訴你。”張宜興說:“神神秘秘的。還不說明白。”塗德志說:“好事,你們過來了再說。”聽了這話,張宜興說:“那我和他們一起過去了。”塗德志說:“一起過來。我和吳小河等著你們。”“嗯!”言畢,雙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到張家三人走到“十八橋”時,塗德志、吳小河、塗紅蘭三人,已經等在塗記金店的門口。見了面,自然打起了招呼。
而後,塗德志悄悄對張爺爺說:“爺爺,你到旁邊來,我有話對你私下說一下。”聽了塗德志的話,張爺爺跟在塗德志的後面。走到了旁邊,問道:“塗老闆,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事情?”塗德志說:“明天,我‘梨樹園’那邊的店鋪,正式開張。今天把你們請過來,還有一件事情要託付你。”張爺爺說:“什麼事情?”塗德志說:“做一個現存的媒人,你看如何?”張爺爺說:“行啊!給誰為媒人?”塗德志說:“吳小河、塗紅蘭二人。你看怎麼樣?”張爺爺說:“好。吳小河可是一個好小夥子。塗老闆,有眼光。”塗得志說:“爺爺,這是緣分。妹妹能與吳小河認識,也是緣分。”張爺爺說:“知道。那你問過了你妹妹與吳小河沒有?”塗德志說:“問過了吳小河,他答應了先了解了解。不過,我妹妹那兒,還沒有問。”張爺爺說:“你怎麼可以不問呢?萬一你妹妹不同意,叫我怎麼為媒?”塗德志說:“估計她會同意。”張爺爺說:“估計?那是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能辦。”塗德志說:“那……那等我去問一下我妹妹。”張爺爺說:“不要你去問了,讓我來說。”塗德志說:“那拜託了。”言畢,塗德志走到了張宜興一起。
看到塗德志走開了,張爺爺便走近了塗紅蘭,並說:“蘭蘭姑娘,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對你說。”塗紅蘭一邊跟在張爺爺的後面,一邊說:“爺爺,神秘兮兮的,有什麼話說?”張爺爺說:“到旁邊來了再告訴你。”聽了張爺爺的話,塗紅蘭跟在張爺爺的後面。走出去不遠,卻聽到張爺爺說:“塗紅蘭姑娘,吳小河怎麼樣?”塗紅蘭莫名其妙的說:“什麼怎麼樣?”張爺爺說:“你對他這個人怎麼樣?”塗紅蘭說:“說不出的味道。你說他好嘛,又有時不好。”張爺爺說:“好在哪裡?不好又在哪裡?”塗紅蘭說:“好在他開始的時候,不怕羅漢。勇敢的來幫我們營業、和取回放在櫃檯裡面的飾品,又與我們去尋找小偷。不好,又有一點趁火打劫的味道。”張爺爺說:“他還會趁火打劫?打什麼劫?”塗紅蘭不便說出來,沒有回答。張爺爺見狀,沒有追問,而是這樣說:“塗紅蘭姑娘,你哥哥託付我為媒人。把你和吳小河……”塗紅蘭說:“吳小河……他……他厚顏無恥,可以換一個人嗎?”張爺爺說:“你說他怎麼厚顏無恥?”塗紅蘭說:“反正……反正我覺得他……他有那種見縫插針、厚顏無恥的感覺。”張爺爺說:“怎麼回事,你能說明白一點嗎?”塗紅蘭說:“爺爺,不便說出來。”言畢,塗紅蘭走到了張宜興一起。
塗德志見狀,說:“蘭蘭,你……你不同意嗎?”塗紅蘭說:“同意什麼?”塗德志說:“張爺爺沒有對你說嗎?”塗紅蘭說:“說了。我覺得……”塗德志說:“覺得什麼?”塗紅蘭說:“我對你說過,不便多說。”塗德志被弄了個糊塗,追問道:“蘭蘭,你對我說過什麼?”塗紅蘭說:“我覺得他會趁火打劫。”塗德志聽言,想了好大一會兒,才想起了塗紅蘭說過的一句話:“吳小河趁火打劫的叫我老婆……”想到這句話,塗德志暗想:“我誤會了蘭蘭的意思?”想到這點,塗德志說:“蘭蘭,我……我們兄妹二人,如果哥哥的生意沒有賺下錢,可要苦了你了。我本來想幫你找個依靠,卻沒有明白你的意思。今天答應吳小河的事情,到……”話說到一半,張爺爺接著話說:“到什麼?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