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宜興離開江萍萍後、很是覺得對不起江萍萍。雖然有範雪情在身邊,但還是內心感到愧疚。想到江萍萍叫人借酒裝瘋的打範雪情,張宜興又覺得對不起範雪情——更是覺得江萍萍可惡。如果江萍萍能面對面的談他們三人之間的事情,張宜興也許會好聚好散的勸江萍萍另找他人。有著感情的糾葛,張宜興對到鎮江尋找市場開玉器店之事,再沒有了興趣。而範雪情也有著同樣的想法。
對於感情方面的事情,範雪情認為喜歡一個人,不需要任何的理由。關鍵是雙方是不是兩心相悅、都在乎對方。為了所愛的人,可以不擇手段。就像江萍萍一樣,為了所愛的人,可以唆使他人借酒裝瘋來打她。她也可以奪人所愛。起初,是不知情。後來,知道了,並不是為時已晚。在沒有結婚的情況下,誰也有競爭的權利。只是在乎對方的選擇問題。為了張宜興,範雪情沒有放棄,依然是選擇了爭取。
範雪情、張宜興二人,離開江萍萍後,對在鎮江開賣玉器店之事,已然是心有餘悸。
看到江萍萍與其一起的人,沒有追上來後,範雪情才對張宜興說:“張宜興,我想離開鎮江,到別的地方去與你創業。你看怎麼樣?”張宜興聽言,說:“範雪情,你是不是害怕江萍萍再叫人來傷害你?”範雪情說:“那只是其一。其二,在我們正準備去尋找市場的時候,遇到了不順心的事兒,說明在鎮江開了賣玉器的店,也會不順心。”張宜興聽言,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去哪裡尋找地方?”範雪情說:“揚州、南京、崑山、無錫、蘇州、常州,都可以。”張宜興說:“那好吧!先到揚州去看一看。”言畢,張宜興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張宜興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的顯示號碼,說:“江萍萍打來的,有什麼事?”說著,按了一下接通鍵,接通了。
一接通,就聽到江萍萍說:“張宜興,你鬼迷心竅。與那種女孩子在一起,我要去對你爸爸、媽媽講。”張宜興說:“你去講吧!我不在乎你怎麼說她。以後,再不要打我的電話了。”江萍萍說:“張宜興,我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人了。以後,我不會再和你聯絡。”言畢,江萍萍結束通話了電話。張宜興見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也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一結束通話電話,就聽到範雪情說:“張宜興,你和我在一起,你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會反對嗎?”張宜興說:“不知道。反正我們都是成年人,有選擇的權力。至於他人,可以不屑一顧。”範雪情說:“那好。起初,我只是想認識你。後來,才想到要……”說著,範雪情把話停住了。張宜興問道:“才想到什麼?”範雪情羞紅著臉說:“嫁……嫁給你……”女孩子說出這樣的一句話,說明心裡已經接受了對方。
張宜興聽言,說:“那你答應做我的老婆了?”範雪情誠懇的點了點頭。張宜興見狀,情不自禁的說:“我有老婆了……我有老婆了……”
從張宜興口中說出這樣一句話,可以想象出張宜興的心裡是多麼的高興與激動。範雪情說:“張宜興,你爸媽和你爺爺奶奶,會同意你娶我嗎?”張宜興說:“會。如果不會,我也同意了娶你。範雪情,如果他們橫加阻攔,我們可以遠走他鄉,不離不棄……”範雪情說:“跟著你私奔?”張宜興說:“不要說是私奔,我們這是外出旅行結婚,並且是出門創業。”範雪情說:“那……你可以對天發誓嗎?”張宜興說:“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相信老一套?”範雪情說:“不是相信,而是天地為鑑、山水作證。”張宜興說:“那好,我對天發誓。若我張宜興對你範雪情心存二心,天理難容。什麼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範雪情說:“張宜興,我相信你。你打一個電話到你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可以說你想與我姓範的女子結婚。看看他們怎麼說?”張宜興說:“好。我立即打電話。”言畢,張宜興拿出了手機撥打電話。
與此同時,張宜興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張宜興看到是他爺爺的手機號碼,馬上接通了手機。
一接通,就聽到張宜興的爺爺在電話的另一頭說:“喂!宜興嘛!”張宜興說:“爺爺,我是張宜興。”張爺爺說:“宜興,剛才江萍萍打來了電話。說你和酒吧裡面的一個姑娘在一起。這是怎麼回事?”張宜興說:“爺爺,哪裡是酒吧裡面的姑娘?她分明是你們認識的,在酒店裡面當經理的,那位叫範雪情的姑娘。你還不相信我嘛!”張爺爺說:“與她在一起我倒覺得放心。若是與其他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那可不行。”張宜興聽言,說:“爺爺,你要聽一下範雪情的聲音嗎?”張爺爺說:“那你叫她接我的電話。”張宜興聽言,把手機遞給了範雪情。範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