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應該朝氣蓬勃一點,生機勃勃一點,健康有力一點,眼神從容淡定一點,少一點諂媚,多一點落落大方。
至少,大掌握住她們腰肢的時候,看似平坦的腰線,軟軟的肉感卻能填滿他的指縫,給人帶來極為熨帖的滿足感。
而不是摸到側腰時,往上幾寸就碰到明顯的肋骨。
厲沉霖被她們圍繞著,蹭著,攬著,滿腦子卻都是白蘇的身影。
他被擾得越發煩躁起來。
都已經這樣了。
這些雌性在這麼努力地討好他,為什麼他的身體一點反應都沒有?
該死的!
厲沉霖煩躁地將人全部震開:“滾出去!”
女僕們被掀翻在地上,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但還是有膽大的女僕顫顫巍巍地湊上來趴在床邊,露出討好又僵硬的笑容:“厲總,怎麼了?是不舒服嗎?我會很多花樣,可以……”
厲沉霖陰鬱地盯著床邊的女僕,突然釋放出獸化狀態,巨大的蛇頭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女僕咬過去。
女僕們驚恐地尖叫逃竄。
趴在床邊的女僕驚嚇過度,腦中一片空白,死亡氣息撲面而來,她甚至忘了要躲。
蛇頭的尖牙在觸碰到她脖子的一瞬間,猛地頓住。
她不喜歡他用吃過人的嘴去親她……
厲沉霖猛地收回蛇頭,又突然惱怒起來。
憑什麼她不喜歡,他就不吃?
她算什麼東西?
她都不喜歡他!
甚至還厭惡他到了極點,還覺得他噁心!
他犯賤嗎?
別人都這樣了,他還要可笑地為了她去遵守那點小要求?
厲沉霖再次張開了血盆大口,對著女僕咬下去。
牙齒在觸碰到她脖子的瞬間再一次頓住。
腦海裡浮現出那幾天她乖巧溫順地窩在他身邊,笑意盈盈陪著他,衝他撒嬌的樣子。
她是隻小兔子,不喜歡血腥味。
如果他吃了這個女僕,牙齒裡會有源源不斷的血腥味嗎?
如果刷牙能夠清潔乾淨吧?
他又默默縮回了蛇頭。
反覆糾結中,厲沉霖終於惱羞成怒:“滾啊!礙眼的東西!”
他一尾巴將女僕給掃飛出去,煩躁地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