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麻溜地把飯做好,扶著葉里亞斯到餐桌邊坐下,又將樓上的小崽子們喊下來吃飯。
今天家裡人多,還都是食肉動物。
白蘇就多做了些肉菜。
飯桌上,陸廷宴和厲沉霖還在針鋒相對,兩人連坐都要坐對面,一左一右把白蘇夾在中間。
白蘇:“……”
白小蛇和白小狼看著抽風的兩個大人,臉上劃過一抹不屑。
這種爭寵的小手段,連他們都不屑用。
葉里亞斯清了清嗓子:“丫頭,你坐到我邊上來,我想和你說說話。”
白蘇端著碗就過去了:“好的爺爺。”
陸廷宴:“……”
厲沉霖:“……”
白蘇端著碗湊到葉里亞斯旁邊,給他夾了塊炸蟲卵,“爺爺你吃這個,補充蛋白質。”
葉里亞斯微微頷首,看向她,溫和地說:“聽聞南國境內有一種食物,肉質鮮美多汁,生吃微甜,營養豐富,下次我讓人帶點過來,給你研究研究?”
白蘇眼底一亮:“好呀!”
她是真的很喜歡和這個老爺子打交道,每次都會給她帶些新鮮的沒見過的食材,而且做出來味道都很不錯。
沒有一個廚子能夠拒絕新穎食材的誘惑。
上次葉里亞斯給她帶來的魚,她已經研究處了三種烹飪方式,味道都很不錯。
能夠研究新的食材和新的菜式,對她來說是一種興趣愛好和享受。
白蘇親暱地給他夾菜:“爺爺你真好!回頭你把食材送來,我研究出菜式先喊您來試菜!”
她發現,老爺子的味覺異常靈敏,哪怕是菜裡面的調料有非常細微的變化,他都能敏銳地品嚐出來。
雖然每次品嚐菜餚的時候,嚴謹的態度和架勢都像是在做什麼醫學實驗。
陸廷宴和厲沉霖酸溜溜地吃完飯,被留下來洗碗打掃廚房。
陸廷宴做慣了這些,還算適應。
厲沉霖把東西一丟就不幹了:“你竟然讓我堂堂厲氏集團的總裁來給你洗碗?”
白蘇無語地看著他:“你要是不洗,就別來我家吃飯。”
厲沉霖眼底滿是陰鬱,咬牙切齒:“白蘇!”
“幹什麼?”白蘇絲毫不怯,陸廷宴就在旁邊呢,她有什麼好怕的?
厲沉霖盯著她:“憑什麼你對這個死老頭和這頭臭狼態度都很好,偏偏對我態度這麼差?你敢針對我?”
白蘇嘴角微抽:“我跟你又不熟,針對你不是很正常?你以為你是什麼香餑餑,人人都要喜歡你嗎?”
這條蛇,在不知道她是白蘇的時候,言語輕浮挑逗,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還不顧她的意願霸佔她的房間,強行該裝了她房間的裝修,把她的小床換成了大床。
知道她是白蘇以後,好感度直線下降。
在醫院知道真相,並且得知她可能成為九級雌性後,又一改原先的態度,一副巴巴貼上來的樣子。
有哪一點值得她好臉相對的?
沒把人趕出去都是看在他是白小蛇父親的份上,指望他能教點白小蛇正經蛇獸人該掌握的東西呢。
厲沉霖氣得捏斷了一根叉子:“很好!”
他一甩尾巴,轉身溜了出去,很快消失。
白蘇也沒理他。
自顧和陸廷宴一起收拾廚房。
葉里亞斯也無意多留,陸廷宴在這兒,他不太方便打探訊息。
白蘇送走了葉里亞斯,見兩個小傢伙吃飽又困了,把人抱上樓,留下陸廷宴在樓下收拾。
說來也奇怪,白小蛇犯困她大概能夠理解,聯邦地處北方,十月的天氣已經開始降溫了,蛇獸人大多懶洋洋的沒什麼精神。
可是白小狼是北方的雪狼獸人,應該不受氣候影響才對,竟然也懶洋洋的一直犯困。
白蘇將兩個小傢伙放到床上,給他們掖好被子親了親。
一會問問陸廷宴好了。
白蘇習慣性吃過飯回房間洗澡。
雖然現在她的身體已經乾淨得排不出任何雜質,但還是喜歡在吃完午飯後洗澡,正好一上午都忙活在廚房,洗洗身上的味道。
她將身體搓洗乾淨,又給自己放了個牛奶浴,浸泡在池子裡,忍不住懶洋洋的有些犯困。
浴室門突然被敲響,陸廷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蘇蘇,我可以進來嗎?”
白蘇醒了點神,揉了揉眼睛聲音沙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