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妹妹喜歡鋼琴,哭著要學,所以父母推掉了學校推薦的奧數班,將學費省給了妹妹報鋼琴課。
哪怕是她的班主任上門來勸說,說她的天賦和成績都很好,參加奧數班後期有機會直升省高。
她永遠都沒有自己的自主權,甚至有時候知情權都沒有。
在她推掉了所有同學的邀約,揹著書包準時到達奧數班時,卻被攔在教室外,因為奧數班的老師說,她並沒有在班級學生名單裡。
頂著那些學生鬨笑的目光,她逃竄回了家質問母親。
母親當時正在做飯,一邊切菜一邊漫不經心地跟她說:“哦,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奧數班我給你推掉了。你成績已經夠好了,不用上那麼多課。”
“媽媽這是為你好,你年紀還小,正是應該多玩的年紀,學那麼多搞得那麼累做什麼?”
永遠都是為她好,好到她甚至連知情權都沒有。
還是她自己去了班上出了糗,被同學笑了跑回家,質問母親,才知道了自己的奧數班被犧牲了。
儘管嘴上說著為她好,但是她知道,不過就是為了妹妹最近的鋼琴班省學費而已。
白蘇回過神來,面無表情地盯著厲沉霖:“你真讓我感到噁心。”
“什麼為我好?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決定什麼東西對我是好,什麼東西對我是不好?”
“你有問過我的意願嗎?”
“我是街邊的小貓還是小狗?”
“人家撿流浪貓回家,還知道問一嘴小貓咪願不願意跟他們回家呢。你呢?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帶到陌生地方來。”
“還打著為我好的名義一廂情願自我感動,你以為你很深情嗎?你以為我醒了以後會對你感恩戴德,謝謝你拉我脫離苦海給我提供優渥的生活嗎?”
“別做夢了!”
“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冷血無情毫無同理心的蛇類,我跟你永遠都無法溝通!”
厲沉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白蘇,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在那種餐廳,只能靠著自己廉價的體能勞動來獲取食物,我帶你出來給你良好的生活有錯嗎?”
“陸廷宴還是你未婚夫呢,堂堂的雪國的首領連基本的給你提供優渥生活都做不到,還要你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山頂上販賣食物為生。”
“每天拋頭露面,看著那麼多雄性對你的身體垂涎欲滴,你喜歡那種生活?”
“白蘇,你是自甘墮落還是蠢,跟著陸廷宴過那種連普通雌性都比不上的日子有什麼好?”
“我要帶你回南國,給你提供優渥的生活,讓你成為南國最尊貴的雌性,幫你找回你的子宮,助你成為九級雌性,我有什麼錯?”
“我噁心?”
白蘇的脖子被他冰涼的大掌掐住,彷彿有條蛇無形地纏住了她的脖子,這種感覺讓她覺得不寒而慄,噁心想吐。
她劇烈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我跟你溝通不了!”
厲沉霖像是看蠢貨一樣盯著白蘇:“既然你的腦子拎不清,那看來我也沒必要對你客客氣氣了。”
“是,我承認,把你帶回來就是看上了你的生育能力,你不是能生嗎?那就再給我生個繼承人吧。”
他扭頭,將守在門口的兩個女僕全給撕碎了吞進肚子裡,猛地摔上了門。
白蘇還沒來得及震驚,就被厲沉霖一把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劇烈掙扎起來:“混蛋,你幹什麼?”
兔獸人和蛇獸人本來就體能差異巨大。
白蘇極為排斥,不停地掙扎試圖他踹開。
因為劇烈運動,她的臉上泛起紅暈,眼底水光盈盈,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
厲沉霖不得不承認,他就是對她著迷。
自小就性冷淡無法紓解的他,只有在碰到她的身體時,才會有這麼明顯的感覺。
他死死扣住白蘇的雙手,:“掙扎也是徒勞無功,放棄吧。”
他釋放出強烈的精神力,溫暖乾燥的木質香瞬間盈滿整個房間。
白蘇之前就是被他身上的味道騙到的,還以為他只是表面上兇狠,實際上是個柔軟善良的人。
畢竟是男主,骨子裡壞不到哪裡去。
現在,她只覺得自己大錯特錯!
白蘇劇烈掙扎起來,以為憤怒,眼底盈滿淚水,豆大的淚珠不要錢似的滾下來:“厲沉霖你這個混蛋!”
“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