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早就猜到她們今天會來,乾脆多煎了一些藕盒,裝在外賣小盒子裡,給她們每人帶一盒回去。
陸廷宴上來時,看到的就是在孤兒院門口排起了隊伍的雌性們。
他挑了挑眉,走進去正好碰到白蘇端著盒子出來,把東西分發給她們。
雌性們都忍不住感激地看著她,又是道謝又是道歉,一邊謝謝她幫忙救回了孩子,還給她們這麼香的食物,一邊又為之前傳過的流言蜚語道歉。
人都走後,陸廷宴才進去,坐在沙發上,和幾個小崽子一起看新聞,等著開飯。
白蘇頭也不回地說:“回來了?”
陸廷宴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在跟他說話,模糊地應了聲。
從未有人和他說過這麼家常的話……
陸廷宴坐在沙發上,摘下軍帽,愣神地盯著白蘇忙活的背影。
旁邊是正在嬉鬧的孩子們,牆壁上投放著喧鬧的新聞。
廚房其實是開放式的,和客廳連線著,明亮微暖的燈光籠罩著整個廚房客廳。
灶臺上有什麼東西在咕嘟咕嘟地煮著,白蘇鬆鬆懶懶地盤著頭髮,幾縷髮絲柔和地垂落在她鬢角和頸彎處,隨著她嫻熟的動作左右輕輕晃動。
陸廷宴只覺眼前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溫馨美好得有點不真實。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背影上。
她好像瘦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辛苦了。
但是臉色看起來卻絲毫不顯憔悴。
她的面板向來很白,高高盤起的頭髮露出白嫩的後頸。
柔美的後頸線條有種天然的色氣,玉潤的耳垂在鬢角垂落的碎髮間若隱若現。
他默默盯著,莫名有些口乾舌燥,想要將她的碎髮撩撥開,徹徹底底地讓晶瑩玉潤的耳垂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看個夠。
她的手其實很好看,纖細圓潤,指尖和手腕關節處透著盈盈肉粉色,指腹緋紅,有種說不上來的曖昧緋靡。
這樣漂亮的一雙手,放在水靈靈的白蘿蔔上,襯得蘿蔔不像蘿蔔,刀具不像刀具,倒像是在做什麼觀賞性的藝術行為,專門讓人欣賞她的那雙手。
突然,溫馨的畫面被一張垮著的小黑臉擋住。
白小狼面色不善地擋住了他的視線:“好看嗎?”
陸廷宴:“……”
白小狼壓低聲音警告他:“你離我院長媽媽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陸廷宴回過神來,突然驚覺自己竟然盯著這個女人看了好久,真是見鬼了。
他分明最厭惡雌性,雌性裡最厭惡眼前這個。
他和她之間,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她利用他來將孤兒院納入到聯邦範圍,擺脫流放身份,他利用她做的食物來療傷,恢復精神力。
這些天他一直在吃她做的食物,左邊那隻因為受傷而變成異瞳的眼睛已經明顯開始感覺到有光進來了。
身體裡的精神力也不再是若隱若現飄忽不定,開始有了明顯的萌芽效果了。
陸廷宴收回目光:“放心吧,我對你的院長媽媽並不感興趣。”
白小狼一副明顯不信任他的樣子:“你最好是。”
白蘇將菜端上桌:“洗手吃飯了!”
“嗷!”孩子們歡呼一聲,連忙爬起來去洗手。
今天做的是醬爆肘子,菠蘿咕咾肉、板栗燉雞、檸檬蝦仁、滷羊肉,還有土豆燉牛肉。
大的小的都是些肉食性動物。
她摸索出來了,他們都是明顯的肉食動物,用豬牛羊肉做飯給他們吃,他們身上的傷好得會快很多。
但或許是精神力差異的緣故,白小狼身上的傷差不多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陸廷宴的傷才好了兩三分。
白蘇估計,五級精神力和九級精神力的獸人所需要的治癒效果差異很大。
不過這也正合她的心意。
她還沒從陸廷宴嘴裡套出當年的事,還沒那麼快放他離開。
她自己最近身體也總是熱乎乎的,尤其是小腹處,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白蘇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抬頭看向陸廷宴,卻見他也正直直地看著她,一雙狹長的眼滿是探究。
她筷子一豎:“不吃飯你看我幹嘛?我臉上有飯?”
陸廷宴:“……”
他腦子真是進水了才會覺得這個女人長得秀色可餐。
不就是一個眼睛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