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頭沒尾的話讓白蘇微微皺起眉頭。
巴布洛和空吉也越發警惕起來。
人群中有熱心人說:“白蘇小姐,這個是最近出現在城中的乞丐,在這一帶流連好多天了,是個傻子。”
“對啊白蘇小姐,您不用理會她的,她可能是在找丟失的女兒。”
“不對,是在兒媳婦!”
“你少放屁了,肯定是在找丟失的孩子!”
眾人七嘴八舌,誰也說不清楚這人的來歷。
白蘇對上那乞丐的眼神,莫名心底一軟,她對巴布洛道:“你給她點錢買吃的。”
巴布洛點了點頭,攔著不讓女人靠近。
白蘇心下覺得奇怪。
聯邦的雌性按理來說,不該被這樣對待才是。
就算是她當初被流放到境外,每個月還能領到聯邦的3000塊錢低保呢。
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當乞丐的地步。
但那雌性看著似乎有點痴傻,而且遞布娃娃出來的時候,手腕上滿是傷痕。
看起來像是被人虐待過。
她沒由來升起一股同情,又搖了搖頭,將這件事拋在腦後。
白蘇到了醫院探望閻晴雅。
閻晴雅剛給四個孩子喂完奶睡下了,獸夫們正在帶孩子。
白蘇見狀,也不便打擾,只好將食物放下後和她的獸夫們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
回餐館的路上恰好趕上了下班高峰期,路上有些堵。
白蘇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出神,卻突然在後視鏡裡看到了模糊的身影。
蹣跚的步伐和身上髒兮兮的衣服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格外可憐。
她似乎認出了白蘇的車,一路著急地小跑過來,懷裡還抱著洋娃娃,不停地朝著白蘇的方向靠近。
剛剛回暖的天氣,太陽下山後還有些冷。
乞丐的手腳被凍得通紅,腳趾上還流著血。
她的眼神太過熱切了,像是著急的小朋友,茫然地在陌生的環境,好不容易看到白蘇這個她唯一認識的人。
白蘇心下一軟,讓空吉把車停在旁邊。
乞丐很快追了上來,迫切地看著白蘇。
白蘇:“巴布洛,你把她帶上車,我們帶她回去。”
巴布洛微微皺眉,“白蘇小姐,她身份還不明確。”
白蘇:“沒事的。”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不認識這個雌性,但是對上她乾淨的眼神時,白蘇總有種莫名的心軟。
巴布洛只好把人帶上車。
白蘇把人帶回了公館,又讓人給她餵了一些食物,洗乾淨了身體,這才送過來。
乞丐在富麗堂皇的偏廳看到白蘇,這才鬆了口氣,布娃娃還攥在手裡不鬆開。
偏廳裡都是守衛。
三個小傢伙正警惕地看著這個乞丐奶奶。
白小蛇小聲問:“她會不會就是莉亞假扮的?”
白小蛛搖頭:“不可能,莉亞是個小矮子,還沒我高呢。”
白小狼謹慎:“會不會上次是偽裝,或者這兩次都是偽裝?”
白蘇走過去,好笑地看著他們仨:“好了你們,一邊玩去。”
乞丐被他們三個小傢伙圍住,戰戰兢兢的,一動不敢動。
白小狼搖頭:“不行,我要在這裡保護你!”
白小蛇和白小蛛異口同聲:“我們也要!”
白蘇也沒管他們,走過去柔聲問:“你是不是認識我?”
乞丐老實巴交的點了點頭。
白蘇又問:“你是特意來找我的?”
乞丐又繼續點頭。
白蘇想了下,“你叫什麼?為什麼會認識我?”
乞丐被旁邊白小狼陰沉的眼神嚇得直往後縮。
白小蛇撓了撓頭:“我覺得這個奶奶不像是壞人,她看起來都不太聰明。”
乞丐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叫花花,在電視上見過你。”
白蘇瞭然地點了點頭,應該是看過她的直播或者相關新聞。
花花洗乾淨了身上的汙漬,看得出年輕的時候五官應該很漂亮,很有氣質。
她的面板很白,應該是常年不見光的原因。
手掌面板細嫩,像是養尊處優的人,可身上卻大大小小到處都是傷疤。
尤其是看不到的地方。
傭人給她換衣服的時候才看到的。
似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