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白蘇看起來格外柔軟美麗,和之前在媒體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多了幾分居家的懶散氣息,看得人心頭癢癢的。
要是能夠成為白蘇的獸夫,就能每天都看到這樣美麗又高貴的雌性了。
這種事他們簡直想都不敢想!
人群瞬間騷動了,雄性們的脖子一個比一個長,彷彿多看到白蘇一眼都是賺到,眼神也漸漸從興奮變成迷戀,再到迷離。
陸廷宴和葉里亞斯不約而同默了默,雖然不情願,但在外面,他們向來維護白蘇的威嚴。
因而兩人都聽話地乖乖收起了精神力。
弗拉和麥考夫這才帶著人進來。
白蘇不解地問:“你們這是?”
弗拉笑眯眯地說:“帶了點兒家族的孩子來給你挑挑。”
白蘇小臉一黑,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沒想到兩個搞醫學研究的老頭也會來摻和這種事。
陸廷宴和葉里亞斯瞬間以保護者的姿態圍在她兩邊,像是兩尊守護神。
弗拉將人都招進來,讓人在沙發前的空地站定。
麥考夫笑眯眯地說:“這些都是蘭頓家族裡挑出來的最英俊最能幹,人品最好,最有前途的孩子們,你挑挑?”
白蘇有些無奈地看著站成一排的漂亮雄性們,頗為頭疼:“我真的不需要……”
陸廷宴和葉里亞斯兩個人都要把她榨乾了。
還添人?
他們是覺得她身體里長了十八個腎嗎?
弗拉笑眯眯道:“你挑挑呀,看不上也沒關係,我只當厚著老臉帶他們來見見世面了。”
白蘇的食物連梅花病毒都能治癒。
這對於醫學世家的蘭頓家族而言,無疑是神一般的存在。
就像是蟻穴裡不用的蟻后,像是沙漠裡飢渴數月的人碰到了賜下綠洲的神仙!
本來弗拉和麥考夫要在蘭頓家族的英雄碑裡刻上她的名字,被白蘇好歹攔下來了。
葉里亞斯又開始陰惻惻地往外冒殺氣。
白蘇揉了揉他的腦袋:“葉里亞斯別這樣,你會嚇到他們的。”
兩人都開始酸溜溜起來。
陸廷宴掃向那些雄性,眼底劃過一抹厭惡:“要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嚇到,他們有什麼資格來保護你?”
葉里亞斯冷哼一聲:“我幫你篩選一下這群廢物,免得他們髒了你的眼睛。”
難得的,兩個男人開始統一戰線。
白蘇有些無奈:“我什麼時候說了要選獸夫了?”
“葉里亞斯,你和陸廷宴也不是我從一大群人裡烏泱泱挑出來的。”
兩個男人聞言,唇不受控制地咧了一下,又不約而同地清了清嗓子抿住。
作為獸夫,他們不能明目張膽地干擾妻主納入新的獸夫。
這嚴格違反了聯邦的法律。
烏泱泱的雄性們眼巴巴地盯著白蘇,眼神楚楚可憐的,期待的、愛慕的、忐忑的,應有盡有。
他們長得是很英俊,外形出類拔萃。
但是……
白蘇搖了搖頭:“弗拉爺爺,麥考夫爺爺,抱歉,我暫時不想用這種方式來選擇新的獸夫。目前來說,陸廷宴和葉里亞斯都已經很好了,我很滿足。”
這對雄性而言,是至高無上的讚譽。
陸廷宴和葉里亞斯登時挺直了腰板,恨不得將白蘇這段話錄下來放到帝都最大的廣場上去迴圈播放。
弗拉和麥考夫臉上劃過一抹失望,只好灰溜溜地帶著人離開。
烏泱泱的人從公館離開。
白蘇鬆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身體後仰,靠在沙發靠背上。
突然,外面又有傭人進來,臉色還有點怪異:“公爵,有個自稱姓厲的九級蛇獸人求見。”
白蘇猛然睜開眼睛:“姓厲?”
九級的蛇獸人,難道是厲沉霖?
他突然找來做什麼?
陸廷宴眯了眯眼睛:“或許是有什麼正事,否則他不會這麼規矩地上門拜訪。”
白蘇聞言,這才把人放了進來。
厲沉霖大步進來,雖然刻意收斂,但是渾身濃厚的血腥殺氣依然明顯,和簡約又華美的公館裝修顯得格格不入。
他一踏入,彷彿周圍的環境都變成了被轟炸過後的廢墟。
陸廷宴和葉里亞斯都忍不住蹙起眉頭。
厲沉霖一進來,染血的豎瞳就直接鎖定了沙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