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繼承人。”
“你費盡心機攀附權貴,逼死雪兒,逼死白家血統最純正的孩子,又把蓉蓉抓了,不就是想要換回一個回白家的機會嗎?”
“畢竟雪兒和蓉蓉沒了,就沒人能夠威脅你荷蘭兔的地位,你繼承白家家業也更順理成章。”
“現在的結果,不就是你一直所求的嗎?”
白蘇嘴角微抽:“說完了?”
白君蘭即便站得比她低,看著她時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
白蘇:“我發現你們白家人都挺自欺欺人的。”
“是你們獅子兔天生傻缺腦子缺根筋還是說,你們天生就缺乏和人正常溝通的能力?”
白君蘭風光了一輩子,哪裡被人這樣粗魯地懟過,而且還是個小輩。
她當即沉了臉色,警告地盯著白蘇:“你說什麼?”
白蘇更直白了:“我說你傻逼,這下能聽懂了嗎?”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想回白家了?”
“你們白家算什麼東西?比上不如陸閻畢三家,比下不如別人的財閥世家。就仗著家裡多生了幾個雌性,在貴族這裡得了點臉,還真拿自己當碟子菜了?”
“我一直很好奇,你們白家人的高高在上到底從哪兒來的底氣?”
“你們家要錢沒有,要權沒有,除了自嗨還會什麼?”
“我是瘋了嗎?放著好好的公爵不做,跑去繼承你那個所謂的白家家業?”
“你那眼屎大點的家業,請問能買得起我外面走廊裡那一溜的玫瑰花嗎?”
白君蘭被嗆得老臉通紅:“你你……”
白蘇奇怪地看著她:“你們那點能生孩子的血脈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我有治癒之力,即便是不靠白家血脈,在我手底下懷孕生崽的雌性都數不勝數,你白家拿什麼和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