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退兩步,讓水蜜桃的味道在露天的溫泉池裡散開一些,“蘇蘇……”
他無比慶幸自己是九級獸人,否則的話,怕是根本招架不住她身上味道的誘惑。
罪魁禍首不明所以,閉著眼睛甩了甩溼漉漉的兔耳朵,又仰頭天真地看著他:“嗯?”
葉里亞斯被看得心都化了,聲音沙啞得厲害:“頭髮洗好了。”白蘇乖巧點頭:“嗷……”
她自覺地伸出手,等著葉里亞斯靠近。
他伸手將人攬入懷中,幫她清理好身體,兩人開始進入正式流程。
小兔子已經很自覺地攀附到他身上找準位置了。
葉里亞斯失笑地揉了揉小兔子的尾巴,喑啞道:“乖,我們不急,還有一整夜漫長的時間。”
“要細細享受過程,不要只追求終點那一瞬的快樂。”
白蘇越發羞澀了。
她和陸廷宴習慣了直入主題,突然對上葉里亞斯這種溫柔細膩的,反而顯得她很著急似的。
雖然已經和陸廷宴有過很多次……
陸廷宴也很花。
但他是實幹派,很粗糙的花。
和葉里亞斯的細膩浪漫相比,陸廷宴有種在聯邦軍部待久了的粗獷感。
她每次都會以為自己會被弄死。
用四個字形容就是……
胡吃海塞。
她忍不住再次回想起原著劇情裡對葉里亞斯的描述。
他是幾個人裡花活最多的。
因為他的蛛絲能夠讓他和被捆綁的物件通感。
而他骨子裡又是個浪漫至極的人,憑藉這一點蛛絲,他能把這種事情翻出108種花樣來……
白蘇突然悶哼一聲,掐住了葉里亞斯的胳膊。
“嗯?”葉里亞斯投去詢問的目光。
白蘇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眼神裡帶著幾分求助:“我也想……細細享受過程……”
“……可是陸廷宴那邊,好像已經開始了。”
她忍不住想打退堂鼓:“要不我們明晚……”
葉里亞斯堵住她的唇,親了親。
迷迷糊糊間,白蘇發現他抱著自己下沉到水中。
這個小溫泉底下竟然有個暗道?!
順著暗道滾進去,是之前她來過的海底模擬鯨魚潛艇。
潛艇裡早早開足了暖氣,一點兒也不冷,顯然是有備而來。
葉里亞斯抱著她:“看來,我得加快程序了。”
他讓白蘇纏在她身上,抱著她進了個房間。
看清楚房間裡牆壁上掛著的琳琅滿目的各種“玩具”,白蘇傻眼了。
葉里亞斯咬了咬她的耳朵:“害怕嗎?”
白蘇看到某些東西,確實有點……
她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聽著不那麼顫抖:“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葉里亞斯答非所問:“別怕,醫生從來不會弄傷自己的病人。”
白蘇被抱進去。
室溫升高,將她的理智徹底烘散,她不記得具體的細節,也不太記得他們胡鬧了多久。
依稀只記得陸廷宴和葉里亞斯交替叫著她的名字。
陸廷宴:“蘇蘇,他有我能討你喜歡嗎?”
葉里亞斯:“蘇蘇,專心哦。”
陸廷宴:“蘇蘇,累不累?你不累的對不對?”
葉里亞斯:“我的寶貝好厲害呀,都吃完了,來,這是給你的獎勵。”
陸廷宴:“你為什麼嘴裡叫著他的名字?蘇蘇,看清楚我是誰。”
葉里亞斯:“蘇蘇,張嘴呼吸。”
陸廷宴:“蘇蘇,他能到你這兒嗎?”
“蘇蘇……”
“蘇蘇……”
心疼我的寶貝女鵝,先來兩個人適應適應。
ps:(我們穿到獸世的人,飯都管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