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的臉色異常難看。
白蘇看向這些人,眼神裡帶著幾分輕蔑:“就憑你們?”
她拽起軍長的衣領,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怎麼樣?是休戰呢,還是想丟更大的臉呢?”
軍長咬了咬牙:“白蘇小姐,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白蘇笑了起來:“是麼?如果你敢派人去砸我的餐廳,相信我,你會付出更大的代價,我這個人很小心眼的。”
她又湊近了點兒:“還不讓他們退下嗎?你想讓我扒了你的褲子,用你的屁股蛋子來威脅他們後撤?”
“你!”軍長又驚又怒,瞳孔驟然收縮。
他發誓,他鎮守邊關十幾年,哪怕是南方邊境民風再粗獷,他也從未見過這樣不知廉恥,大膽又卑劣的雌性!
在他的印象中,帝都的雌性們都是被嬌養在金絲籠裡的脆弱小鳥,是毫無自保能力的菟絲花,一群愚蠢且自以為是的廢物。
但顯然,白蘇和帝都那群雌性完全不是一個型別。
是他失策了,不該大意輕敵。
白蘇的耐心顯然並不怎麼好,她揪住了軍長後腰的褲頭:“猶豫什麼呢?這麼期待你計程車兵看到你的屁股蛋子?”
軍長臉色異常難看。
他咬了咬牙,目光陰沉地看著士兵們:“都給我退出去!”
士兵們面面相覷,心底很是不解。
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而已,為什麼他們的軍長不掙脫開?
儘管腦子裡有大大的疑惑,但軍長都發號施令了,他們自然也只能安分退了出去。
空吉和白茹欣在跟著白蘇從會議室出來。
白蘇給白茹欣使了個眼色。
白茹欣點頭,從兜裡掏出一份檔案,走向旁邊的幾個西裝男。
在白蘇的脅迫下,西裝男們只好硬著頭皮簽下了協議。
他們甚至沒看清協議上到底是什麼東西。
三個人從軍部全須全尾地退了出來。
軍長被迫跟著他們上了車。
他心裡憋悶得慌,平生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悶氣,而且是栽在一個雌性手裡!
一會等被放出去,他一定要讓人去把白蘇的餐廳砸爛!
不僅要砸爛她的分餐廳,還要把她之前的主餐廳也給砸了!
還要剝奪她該死的公爵地位!誰給她的爵位?
這種品行低劣的雌性,一天天不安於室,只會帶壞雌性,也配站那麼高的位置?
白蘇這個雌性真是不可小覷,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精神力,竟然強大到能夠把他壓迫得完全動彈不了。
要知道,他可是9級雌性,就算是陸廷宴來了,也未必能夠這樣壓制他。
看來這個白蘇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
白蘇突然伸出手,把他軍裝脫了。
軍長:“!!”
“你做什麼?!”
震驚憤怒的聲音裡夾雜了一絲恐懼。
白蘇勾了勾唇:“防止放你走以後你突然出爾反爾,當然是要留下點小把柄了。”
軍長:“……”
這個狡猾的雌性,竟然預判了他的想法。
白蘇麻溜地把他上半身的衣服扒了個精光。
旁邊的白茹欣和空吉也傻眼了。
白茹欣老臉一紅,連忙別開視線:“蘇蘇……你你扒他衣服幹什麼?”
好嘛,這個軍長,年紀不小,身材還不錯呢。
比她家裡那幾個獸夫身材都要好得多,當兵的獸人果然素質就是不一樣……
咳咳。
空吉也有點尷尬,連忙別開視線。
白蘇:“想什麼呢你們,當然是拍影片留念了。沒有把柄,他要是反咬我們一口怎麼辦?”
白茹欣聞言,認同地點了點頭:“有道理哦,那……那要把他褲子也扒了嗎?”
說完,她又忍不住羞澀地紅了臉。
軍長:“……”
白蘇讓白茹欣寫了個牌子,讓軍長掛胸前。
牌子上寫著“我是白蘇的忠實擁護者,我支援白蘇開餐廳”。
白蘇對準了他的臉拍下證據。
軍長氣得臉上的肉都在抖動。
白蘇生怕把人給氣死了,笑眯眯道:“放心吧軍長,這件事情除了咱們在場的這幾個人,沒有別人會知道的。”
“但如果你敢再對我的餐廳做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