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
“會啊。”白蘇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只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不過戒了而已。”
上輩子,她從一個小餐館幹到全國連鎖的飯店,各種應酬場所,各種大小世面什麼沒見過?
連鎖店開起來,有時候碰到節假日活動,她一個月營收淨賺幾千萬也是有的。
但有時候就是一個小問題,被某一個網路博主為了博眼球誇張放大,整個連鎖酒店的名譽都有可能在頃刻之間被擊垮,然後被同行見縫插針取代打壓,所有努力化為一灘死水。
而且餐飲業非常累,壓力也很大。
加上家裡人時不時作妖,親妹妹天天背後搞事情。
她情緒紓解不了的時候,吃藥也嘗試過,酗酒也嘗試過,抽菸也嘗試過。
試過就會發現,也就那樣。
而且她骨子裡很叛逆,經常會覺得,憑什麼男人身上的菸草味就是成熟安心的表現,女人抽菸就或多或少要被評判。
出於反骨,她反而抽得更兇。
不過重活一世,也就戒了。
見溫瀾不相信,她接過他手裡沒點燃的煙,熟練點著,吸了一口,接連吐了三個非常圓潤的菸圈:“相信了吧?”
溫瀾突然低笑出聲:“確實令人意外。”
他沒再顧及,當著她的面重新拿出一支菸點燃。
白蘇:“所以你為什麼對雌性過敏?別跟我說是天生的啊,大寶小寶在你身邊也沒見你有什麼過敏症狀。”
溫瀾抿了抿唇:“確實不是生理性的過敏。”
“在我很小的時候,爸媽都很忙,給我請了個居家保姆照顧。”
“但是因為我從小就很好動,和現在的大寶有點像。保姆並不喜歡我……”
“保姆為了省事,經常會在我的牛奶裡放安眠藥,讓我睡幾個小時。”
“後來我的大腦反應越來越遲鈍,變得笨拙,但是家裡人也沒發現異常。”
“因為保姆告訴我的父母,最近我不用心功課,總是貪玩好動。”
“於是我的父母把我狠狠打了一頓,又給我請了個家教老師,也是一個雌性,這才是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