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的目光,甚至微微皺眉,手指在鼻尖輕輕蹭了蹭,後退兩步。
她裝作不動聲色地拉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為首的軍長很不悅,沉聲問:“你在做什麼?”
白蘇:“開門呢。”
軍長:“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們找你來是開會麼?開著門怎麼開會?你是門童?”
其他幾個雄性眼底都露出了揶揄之色。
白蘇好奇地看著他們:“你們……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嗎?”
“你!”旁邊的軍人陰沉了臉色:“你放肆!竟敢這麼對我們軍長說話!”
白蘇連忙擺手:“抱歉抱歉,我就是禮貌地問一下,因為我作為雪國首領的夫人,第一女公爵,不知道我身份的人應該不多。”
“你們之中竟然會有人這麼蠢,把我認成門童,我懷疑……這位大叔,你不會是想要刻意引起我的注意力吧?”
“這種手段我也不是沒見過。”
“有點太落伍了。”
軍長的薄唇緊抿,絡腮鬍子覆蓋的下頜越發緊繃。
室內的氣場驟然下降至冰點。
軍長銳利的目光鎖定白蘇的臉,驟然釋放出了強大的精神力壓迫。
來自九級雄性的精神力壓迫覆蓋了整個會議室。
門口的空吉都忍不住捏了把汗,擔憂地看向白蘇。
旁邊的小隊長看向白蘇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一個不知死活的蠢貨。
白茹欣站在她旁邊,臉色驟然蒼白下來。
她的等級不高,根本扛不住這樣恐怖的威壓。
白蘇卻面不改色,只是淡定地看回去。
眼神裡絲毫沒有恐懼或者慌亂。
軍長繼續加大精神力威壓,盯著白蘇的眼神裡滿是攻擊性。
旁邊的白茹欣悶哼一聲,正要下跪,旁邊的白蘇將她扶住,不動聲色地釋放出精神力將她包裹。
白茹欣眼底劃過一抹震驚。
白蘇的精神力竟然已經強大到了這種地步嗎?
竟然連這樣強大的威壓都能抗住?
軍長心下冷笑,對於這種裝模作樣逞能的雌性完全沒有好感。
帝都的雌性是什麼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她們虛榮、愚蠢、自大,被豢養在金絲籠裡,整個世界小的只有井口大小,還鼠目寸光以為自己真是帝國的瑰寶,凌駕於所有人之上了。
這種美麗廢物,最脆弱無能,他只要稍微動動小指頭,就能碾死一堆沒用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