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里亞斯用鼻尖蹭了蹭她香香軟軟的垂耳:“寶寶,求求你了……”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誘哄:“我是醫生,還有人會比我更顧惜你的傷口嗎?只是親一會,不會怎麼樣的。”
白蘇臉色一紅:“那……那好吧,只能親親哦。”
葉里亞斯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謝謝妻主大人的恩賜。”
白蘇的臉更紅了。
每次葉里亞斯喊她妻主大人,都讓她莫名有種……很興奮的感覺。
就好像是……
佔據了主動權,高高在上,可以掌控對方的感覺。
而對方表現出來的臣服以及臣服中帶著的一點曖昧挑逗。
辣得人腦袋暈乎乎的。
醫生真的太辣了。
白蘇沒忍住,主動親了上去,叼住了對方的唇。
葉里亞斯喉結微微滾動,佔據主動權加深了這個吻。
白蘇的吻技幾乎絕大部分都是從他這裡學來的。
在幾個人裡面,葉里亞斯或許不是體力最好的,但一定是花樣最多,最浪漫的。
他就像是永遠都有創作不完的精力,浪漫又熱烈。
白蘇不過分神片刻,很快被葉里亞斯察覺。
*
翌日一大早。
陸廷宴帶著公務來病房裡陪房。
進去時,白蘇還在睡覺,沒有醒。
陸廷宴的目光被她紅腫的嘴唇吸引。
“?”
葉里亞斯人模狗樣地穿著白大褂在旁邊幫白蘇換藥水。
陸廷宴:“蘇蘇的嘴唇怎麼了?”
葉里亞斯臉上露出幾分無奈:“或許是太想念我了,昨晚上非纏著我要親親。”
“我說不要,她身上還有傷,你猜蘇蘇說什麼?”
陸廷宴:“……”
葉里亞斯自顧道:“她說,如果不能親到我,傷口就會一直痛痛,想讓她好過一點,我就要一直親她,結果就這樣了。”
陸廷宴湊近了點:“你的臉皮是用城牆掉下來的鐵皮糊的吧?”
葉里亞斯:“……”
陸廷宴嗤笑出聲:“撒謊也不知道編個好點的藉口。”
葉里亞斯挑了挑眉,滿不在乎。
陸廷宴將東西放在旁邊擺好,涼涼地瞥了一眼葉里亞斯:“可以走了吧?等人請你嗎?”
葉里亞斯也不惱,叮囑了兩句,轉身離開了病房。
剛從病房出來,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厲沉霖,急急躁躁的。
厲沉霖:“怎麼樣?蘇蘇今天有沒有好一點?”
葉里亞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和蘇蘇親了一晚上嘴?”
厲沉霖:“??”
什麼玩意兒?
葉里亞斯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生病的蘇蘇真粘人,還好我是醫生,不然換個人可就不能這麼胡鬧了。”
厲沉霖臉色瞬間漆黑:“我說,蘇蘇身體怎麼樣了?她都這樣了,你竟然還想那些禽獸的事情,你有心嗎?”
葉里亞斯笑得春風得意又無可奈何:“蘇蘇粘我不粘你們啊,我能怎麼辦呢?可能是你們技術太差了吧。”
厲沉霖瞬間紅溫,掄起拳頭就要往他臉上招呼。
葉里亞斯不慌不忙:“一會蘇蘇醒了給她換藥的時候,問起我的臉怎麼了,我就說是你打的。”
“大戰剛結束,醫生資源這麼緊缺,你一定是嫌蘇蘇還不夠操心,想給她添亂吧?”
厲沉霖的拳頭僵在半空中冷哼一聲,撒開他進了病房。
葉里亞斯繼續往前走。
恰好閻晴雅和畢月過來,手裡拎著食物,看到葉里亞斯後主動迎了上去:“葉里亞斯醫生,蘇蘇怎麼樣?身體好點了嗎?今天傷口沒發炎吧?”
葉里亞斯訝然:“你們怎麼知道我和蘇蘇親了一晚上嘴?”
閻晴雅:“……?”
畢月:“……什麼玩意兒?”
葉里亞斯無奈扶額:“蘇蘇太愛我了,你們知道的。”
閻晴雅嘴角微抽:“醫生,你再炫耀一下,我就要找白蘇告狀了。”
葉里亞斯:“……”
厲沉霖都沒踩中的軟肋,被個小雌性踩中了。
畢月扯了扯閻晴雅:“走吧,一會東西該涼了。”
葉里亞斯扯了扯手裡的蛛絲,輕而易舉地將兩個雌性手裡的食盒給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