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寶：“可是你讓小布變得好痛苦……”
秦夫人：“我也可以讓他不痛苦。”
她摸了摸獸神晶石，收回磁場。
就在這一瞬間，溫小寶轉身撲進了小布的懷裡。
小布一個彈射起步，提溜著小兔子瞬間消失在森林裡。
速度快到秦夫人甚至沒看清楚那兩人是往哪個方向去的。
秦夫人神色微怔，盯著兩人消失的方向怔然出神。
*
白蘇蹲在地裡，正搗鼓著地裡的菜。
閻晴雅在旁邊興奮地說：“這麼多食物，儲存起來夠我們吃許久了。”
白蘇唇角微勾：“把這些收割以後，再種一批。”
閻晴雅愣了下：“還要再種嗎？可是咱們的食物已經很夠吃了呀。”
白蘇：“要種的，不然客人來了，買什麼？”
閻晴雅茫然地撓了撓頭：“啊？”
白蘇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沒事兒，種吧，會派上用場的。”
閻晴雅只好點頭。
她又說：“不過也是奇怪，明明之前你讓雌性們下地幹活，效果很好的，最近反而不管用了。”
白蘇：“怎麼？”
閻晴雅：“最近下地幹活的一批雌性都病倒了，不知道是不是季節的原因，最近咱們城裡好多獸人感覺免疫力都變差了，生病發燒的一大堆。”
白蘇想了下：“問了葉里亞斯嗎？是流感？”
閻晴雅：“問是問了，就只說是免疫力低下，其他的暫時沒查出來。”
白蘇盯著地裡的這些瓜果蔬菜，看到不少苗的葉子都有少量泛黃。
她問：“這些菜苗之前也有這麼多黃葉子嗎？”
閻晴雅愣了下：“這個倒是沒注意。”
白蘇：“你一會去醫學聯盟那邊，找幾個研究病毒的專家來看看，他們那邊研究病毒的人多。”
閻晴雅點了點頭：“好。”
白蘇又去了雌性保護機構，白茹欣正在處理檔案。
她走過去瞟了幾眼，問：“東西都下下去了嗎？”
白茹欣點頭：“都釋出下去了，包括城建裡雌性廁所的數量、各種公共場所的衛生棉配備。不過……”
白茹欣臉上有點火熱：“咱們把衛生棉放在公共場所到處都是，會不會不太好啊？”
白蘇：“那咋了？”
白茹欣不太理解年輕人的想法，她畢竟和白蘇差著輩，思想沒有那麼開放，不理解為什麼要將這些私密的東西放到公共場合去。
“就是感覺……有點尷尬。”
白蘇：“生理期大家都有，眾所周知的事兒，沒啥好尷尬的。”
“誰沒有過走在大街上突然來生理期的尷尬，這些放在公廁和人流量密集場所的衛生棉能夠給更多人便利。”
白茹欣點頭：“說是這樣說我也明白的……但是難免被雄性看到，而且其實很多雌性在公共場合人流量那麼密集的地方，不會好意思去拿衛生棉……”
白蘇：“被雄性看到怎麼了？他們沒學過生理課，不知道雌性有生理期嗎？”
“還是他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沒有母親？”
“欣姨你不用擔心，這個改變剛落實大家可能會不適應，等慢慢習慣了，享受到這個好處了，她們會知道這個好處的。”
“生理期用不著羞恥，這是我們健康的表現。”
“如果有雄性敢當街嘲笑或者揶揄雌性去拿取衛生棉，我允許她們將沾了血的衛生棉或紙巾塞到雄性嘴裡，算她們‘正當反擊’。”
白茹欣噗嗤一聲笑出來：“那管理不亂套了？”
她只當白蘇是開玩笑在逗她，完全沒想過有一天白蘇會真的把這個點寫進雪國的雌性保護新法裡。
白茹欣又打了個哈欠，將一堆檔案放到旁邊，剛要起身，整個人突然往旁邊趔趄了一下。
“欣姨？”白蘇連忙過去扶住人。
白茹欣笑著擺擺手：“沒事兒，坐久了突然站起來，有點回不過血來。”
白蘇微微皺眉：“是太累了嗎？之前有過這種情況嗎？”
白茹欣：“之前倒是沒有，可能是人年紀大了，體力大不如前了。”
白蘇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按理來說，她們吃的都是新鮮的瓜果蔬菜食物，汲取的營養都是純天然帶著地氣的，遠不是以前那種工業化的營養液和罐頭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