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你買的什麼破沙袋,打得我的手好疼哇……”
“嗯,是我不好。”簡承言抱著他,就好像抱著什麼絕世珍寶一樣,無端地越看越歡喜。他低頭去親姜柯源,一個個吻落在他的額頭、眉梢、眼角、鼻尖……
他一下一下啄著姜柯源的唇,輕柔卻又不容拒絕:“我改天一定把沙袋換了。”
姜柯源已經無暇去思考他究竟說了些什麼。
這些天的情緒全都在剛才爆發了出來。
壓在肩上的重擔和心頭的憋悶得到釋放,他現在只覺得疲憊,簡承言說什麼他都點頭,做什麼他都不拒絕,只想把自己掛在對方身上,像個什麼都不會幹的樹懶。
不知道過了多久,簡承言彎腰,託了他的腰背,輕輕鬆鬆地把人抱了起來。
哭過一場之後,姜柯源乖得有點不像話,伸手抱著簡承言的脖子,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
房間門被帶上,姜柯源抬起手臂遮擋著頭頂明晃晃的燈光。
他聽見布料摩挲時發出的細微聲響。
很快,頭頂刺眼的燈光被擋住,簡承言低頭吻他,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肌膚相貼,毫無阻礙地把自己的心跳交到他的手裡。
姜柯源閉眼享受。
直到他感到自己渾身上下驟然間一涼。
簡承言的手指在即將攻破城門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姜柯源睜開眼,朦朧間看見簡承言的嘴開開合合。
“可以嗎?”簡承言問他。
姜柯源沒拒絕,任憑對方擺弄自己的身體。
於是,一夜熾熱。
姜柯源是被自己的鬧鐘聲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想要伸手從床頭櫃上摸手機關鬧鐘,才剛剛動了一下,就覺得手臂肌肉牽連著渾身的筋骨,一陣陣的酸、麻、疼隨著意識的逐漸清醒席捲了他。
記憶逐漸復甦,身體上的疲累也隨著一起朝他撲了過來。姜柯源認命般地躺在床上,連手指頭都懶得再動一下,任由鬧鐘一遍又一遍地響著。
但鬧鐘並沒有在他耳邊聒噪太久。
房門很快被人開啟,簡承言走了進來,伸手按掉鬧鐘,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溫柔地詢問道:“醒了?”
“嗯……”姜柯源輕輕哼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裡好像磨了一層砂,沙啞得不成樣子。
簡承言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五指探入他的髮間,順著髮絲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