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還微臣一個公道!”
他是許世林的父親,是丁南庭的妹夫,也是段章的連襟。
文淵閣從二品大學士之一,許墨堂。
兒子被打,當老子的豈能不聞不問?
趁著今日早朝,和其他朝臣一起攻訐段老六,再好不過!
“此事微臣可以作證。”
大祭酒紀丹青,口中一聲長嘆:“許學士之子,同樣也是臣的學生,臣聽說此事之後,連夜趕去探望。”
“可憐許世林,嘴唇崩開了好大一個血口子,門牙崩斷,滿口牙齒鬆動。”
“如今茶飯難嚥,羞於見人,怕是存了輕生之念。”
“六世子……這次做的確實是有些過了!”
他說的還算中肯。
大虞朝堂派系分明,以前分別支援五位世子,而紀丹青卻屬於中立派,對五位世子一視同仁。
現在多了一個段老六,紀丹青一如既往,不支援也不反對,永遠都是拿事實說話。
如今的事實就是,許世林被段風那枚銅錢打的懷疑人生,都快沒臉活了!
“聽起來,你們對老六的意見很大啊。”
龍椅上,段壽抬了抬眼皮,表情毫無變化:“老六,你也說說。”
“到底怎麼得罪了各位愛卿,惹得天怒人怨,甚至鬧到了朕的面前?”
“說的在理,朕不怪你,若是當真有錯,朕絕不姑息!”
演上了,又演上了!
昨天晚上段風進宮,陪老皇帝試槍的時候,段風早就把這事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老皇帝的反應可想而知!
如果換了以前,段壽就算不想繳納歲供,最後也只能委屈求全。
現在呢?
有段風的計劃,再加上手槍展現出來的威力,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大梁想打,那就跟他們幹到底!
現在大虞只需要一個聲音。
唯戰而已!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段風早有準備,笑呵呵的走出佇列,對著老皇帝拱了拱手。
“那些被我囚禁的書生文人,此刻應該已經押送到大殿之外。”
“現在剛好讓皇伯父和列位臣工聽一聽,他們究竟受了多大的冤屈。”
說完,轉頭看向殿外,一聲大喝。
“陳望歸何在?”
“把那些廢物帶上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