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這麼明顯的提示下,那貴族終於沒有再開口,拉著馬身子向後縮了縮,讓開了道路。
狼軍的眾人一個個從他身前走過,瞪著他的眼光彷彿要殺人一般。被這樣的眼光一瞪,青年貴族更是渾身顫抖,縮在馬背上。幾個負責的保鏢一定是知道狼軍的,否則也不會大氣也不敢出,就站在他們保護的那貴族身前,不敢有一點容易引起誤會的動作。
等全數的狼軍隊伍都透過後,那貴族青年才緩過神來。隨即,馬上發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太過丟臉,馬上把火發到了身邊的保鏢身上:“剛才為什麼不要我說話?那些天殺的賤民居然敢威脅我!”
保鏢武士輕輕的湊上去,在青年耳邊說了幾句。青年惱羞成怒的面孔終於有些緩和,臉上換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反問道:“真的嗎?”保鏢肯定的重重點頭。
不過,青年貴族還是覺得剛剛自己十分的沒有面子,尤其是在自己的這幾個保鏢面前,更是抬不起頭來。只是因為對面那些人的眼神,自己竟然嚇得什麼話也不敢說。
“他們人多!”青年貴族腦子裡想著,為自己剛剛的懦弱尋找藉口。但不管怎樣,青年還是覺得沒有面子,心中咽不下這口氣。
狼軍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傭兵團而已,難道他們真的敢在帝國的地盤內對抗軍隊不成。自己的表哥不是在前面的軍事重鎮擔任軍官嗎,讓他出兵教訓教訓那些敢對自己無禮的賤民。
帶著這些傷殘的軍士,狼軍走的並不快。前面走了半天多的功夫,天色已經陰沉下來。就地紮營,休息一晚再繼續前進。路上的小插曲早就被眾人忘在腦後。
早上,一眾狼軍隊員利落的收拾好營地,開始前進。走了沒有多遠,王風覺得有些異樣。伸手叫龍騎兵的那個領隊過來,讓他指揮飛龍去查探一番。沒等他們佈置,上面已經有訊息傳來。
飛龍一直被希爾達他們霸佔著,在天空慢慢的飛行。一早,就發現前面有大批的軍隊集合,看情形,不少於五千人。弓箭手和騎兵都有,殺氣騰騰正向著狼軍的方向而來。
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目的,這裡正好是個小丘陵。王風指揮眾人搶先登上丘陵,等著那些軍隊前來。如果有什麼不利的事情,至少丘陵可以把那些騎兵的衝擊力減小一些。
軍隊終於來到了狼軍面前,離得幾十步遠,停在對面。騎兵都艹著兵器,刀出鞘,弓上弦,隱隱帶著敵意。一個大嗓門囂張的大聲叫著:“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搶奪我的奴隸,還試圖威脅我!”
對面,昨天碰到的那個青年貴族,此時正騎在他的馬上,指著狼軍眾人,大聲的叫罵著:“你看,那些奴隸都還在,就是那些殘廢,我好心的收養他們,卻被這些人搶奪。”
“奴隸!”這個詞一出,對面的狼軍加上傷殘軍士,臉色立刻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尤其是那些軍士,為國盡忠幾十年,在回家的路上,卻被人說他們全部是奴隸。就算他們全部都是殘廢,也不容面前的這人如此的侮辱。
狼軍的隊員也怒,但是目光全部集中到了王風身上。只要王風一個口令甚至一個手勢,這些彪悍的狼軍隊員立刻會拔出武器,衝向對面那個狂妄的小子。
對面的領軍人此刻更是大聲喝道:“給你們一個機會,十數之內,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隨著他的話語,對面的幾千軍隊齊刷刷的大吼,聲音震天。
看來,對面的軍隊一定是那個青年貴族搞的鬼。如此的說辭,平白的侮辱那些出生入死的將士。狼軍負責保護這些人的安全,也要負責讓那些紅口白牙信口雌黃的人付出代價。
王風還是微笑的臉龐,不過,微笑是罪無可恕的那些囚犯,在離開狼軍的時候,也是一個個高昂著頭,頂天立地。為國為民辛苦戍邊數年,早已還清了自己的罪孽。能夠活到復員,更是一個個的英雄,連敵人都行禮相送。
身後的這些殘疾戰士,原本就是大陸上的高階武士和法師,為了整個大陸的安全,毫無怨言,在風暴島一呆就是幾十年。為此,甚至付出了身體殘疾的代價,難道,在回家的路上,就要被人當成奴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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