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這次比賽,這個時候要在反悔已然是來不及了。
提筆,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
看見她簽下名字坐在一旁的史文博開口,“上去後不要怯場,也不要害怕會打傷別人,記住,這種比賽,不是她傷就是你死。”
聽起來很暴力,但卻是實話。
不過梵小橈並沒有點頭,她的眼中還是充斥著猶豫,一個生於二十一世紀,成長在新中國的孩子,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思想一直都是人之初,性本善,突然一瞬間,讓她因為一場比賽的輸贏而去傷害別人,她真的做不到。
看出她眼中的猶豫,史文博嗤笑一聲,“收起你的同情和仁慈,在這個地方,只有強者才有權利說話,一味自以為是的同情和仁慈,只會讓你成為人人恥笑的物件。”
梵小橈抿唇,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知道了。”
她不能接受史文博的說法,但是卻也無法反駁,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論體系,她無法苟同於他,也不會自以為是的覺得他會贊同自己的理論體系。
這時候,包廂門再次被敲響,又一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站在門口,“先生,可以過去了。”
祁連傑和史文博並排走在前面,梵小橈像個小跟班一樣跟在兩人身後。
路上,祁連傑還在不停轉頭叮囑她一些注意事項,梵小橈雖然沒怎麼吱聲,但是卻在很認真的聽。
他們在比賽場地邊緣處停下,黑色西裝男子從祁連傑手中拿過合約書向一旁走去。
抬手,指著他們前方被圍起來的場地,祁連傑開口,“小橈,等會兒這裡就是你比賽的地方,你記住,打不過就認輸,不要硬逞強,在這裡,逞強的後果誰都無法估計。”
梵小橈點頭,“嗯!”
三人又在這站了一會,這時候之前那名從祁連傑手中拿過了合約的西裝男子再次返了回來,只不過這次,他手裡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裡面放著一個類似於出入令之類的小木塊。
從盤中取出木塊,三人再次向之前待過的包廂走去,期間,汪倫打了個電話,問梵小橈在哪裡,梵小橈只說和同學去玩了,讓他不要再等自己。
汪倫雖然無奈,卻也無可奈何。
只得打電話告訴穆澤城,接到汪倫電話的時候,穆澤城正在開會,所以電話是小李接的。
接到電話,小李一聽是關於梵小橈的事,趕緊敲了下會議室的門,進去後直直走到穆澤城身邊,然後低頭附在他耳邊小聲將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聽見小李的話,穆澤城從座位上起身,向外走去,小李也跟在他身後。
會議室外面,從小李手中拿過手機,穆澤城撥通梵小橈的手機。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通,電話另一邊,梵小橈看見手機上穆澤城的來電,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心虛和不知所措,“喂,阿城。”
“你在哪?”穆澤城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起伏。
梵小橈的心卻是緊緊的揪在了一起,拿著手機走到一旁的角落裡,“我和朋友在一起玩,怎麼了?”說話的時候她一手堵著嘴,儘量讓自己的話語聽起來正常。
“哪個朋友?”今天他的問題格外的多。
抿了抿唇,梵小橈開口,“以前高中的朋友,你不認識。”說著她看了一眼旁邊的祁連傑和史文博,兩人正坐在沙發上,注意到她的視線,史文博抬頭,衝她邪魅一笑。
梵小橈渾身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對著電話那邊的穆澤城開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