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了抓自己的裙子,強烈地忍住塞在喉嚨的聲音。
她靜靜地閉上眼睛,臉色蒼白如紙,身影靜靜地顫抖著……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章朗拉著方雨瑤走了出去。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她再也忍不住哭出聲音。
她覺得體內有把尖銳的刀,一刀一刀地在她的五臟六腑亂絞著,痛的她差點失去了知覺。
她趴在桌子上,任由淚水把衣服沾溼,像座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黑暗把整個辦公室籠罩了。
她的電話響了,“小帆,你怎麼不在公司?”
她一下想起來了,昨晚韋文博看見她腳上的傷,說今天下班後帶她去看醫生。
因為今天太忙,她已經忘記這件事了。
“嗯,我下班了,已經走了。”她撒謊。
“你在哪裡了?我馬上去接你。”韋文博追問。
“不用了,我的腳已經不痛了。”
“你騙誰?那麼大一塊淤青哪裡有那麼快好?”
“文博,我現在正在忙,我先掛電話了,改天再聯絡吧。”田瑪帆不等他答應,馬上掛了電話,生怕他再追問下去,會知道她在這裡。
又不知過了多久,章朗回來了。
看了她一眼,走到辦公桌前看檔案。
一陣開門聲響了起來。兩人抬頭一看,居然是韋文博。
韋文博望了一眼章朗,對她溫和開口,“小帆,你果然在這。”
對於他的出現,田瑪帆有些無措,“嗯……我還在忙。”
韋文博走到章朗的辦公桌前,定定望著他,“章總,你是不是太黑心了,員工已經遠遠超出工作時間了。”
章朗懶洋洋開口:“僱主有權利要求員工因為特殊的原因而增加工作時間。”
韋文博反駁,“可是,僱主需要延長工作時間需要和員工協商。”
“我可沒有強迫她加班,是她自身的原因,造成工作沒有按時完成,所以加班是應該的。”
“章朗,是什麼原因你心知肚明,你不要太過分。”
“韋文博,有本事你就將她的公司從我手中搶回去,這樣你就可以隨意支配她了。”
韋文博氣楞地站在那裡。
如果他知道章朗耍陰招,他拼了所有的能力都會保護田瑪帆家裡的公司。
只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他已經沒有這個可能再做些什麼。
田瑪帆看著怒目相對的兩人,實在不想他們有任何的衝突,便開口:“文博,因為我沒有按時完成工作,是我提出留下來的。”
“小帆……不要那麼怕他。”
“韋先生,請你不要隨意煽動我的員工的情緒。”章朗撥弄著手中的筆。
田瑪帆看著韋文博眼中火光乍現,馬上走到他身邊,小聲說到:“文博,你還是先走吧。我忙完手上的事就走。”
“韋先生,你聽見沒有。我的員工不希望你影響她的工作。”
“文博,走吧……”田瑪帆邊說邊將他往門口推去。
“小帆,那我在樓下等你。”
“不用了,我可能要很晚才能走。”
她抓了抓自己的裙子,強烈地忍住塞在喉嚨的聲音。
她靜靜地閉上眼睛,臉色蒼白如紙,身影靜靜地顫抖著……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章朗拉著方雨瑤走了出去。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她再也忍不住哭出聲音。
她覺得體內有把尖銳的刀,一刀一刀地在她的五臟六腑亂絞著,痛的她差點失去了知覺。
她趴在桌子上,任由淚水把衣服沾溼,像座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黑暗把整個辦公室籠罩了。
她的電話響了,“小帆,你怎麼不在公司?”
她一下想起來了,昨晚韋文博看見她腳上的傷,說今天下班後帶她去看醫生。
因為今天太忙,她已經忘記這件事了。
“嗯,我下班了,已經走了。”她撒謊。
“你在哪裡了?我馬上去接你。”韋文博追問。
“不用了,我的腳已經不痛了。”
“你騙誰?那麼大一塊淤青哪裡有那麼快好?”
“文博,我現在正在忙,我先掛電話了,改天再聯絡吧。”田瑪帆不等他答應,馬上掛了電話,生怕他再追問下去,會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