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卻真的將他們分割開來了,以後連公事上的接觸都沒有了。
那些曾經的傷痛和曾經的無奈都即將隨著歲月掩埋了。
從今往後,他們就是一個嶄新的自己,人生裡也再也沒有對方的交集。
“章朗,為什麼要這樣做?”她靜靜地望著他,細聲問到。
他頜首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心緒復。
經過一夜的側夜未眠,他想通了。真正愛一個人就是要成全她的幸福,只有她幸福,他的心裡才會安心。
這個理由很偉大,所以他用盡了所有的意志,才下定了決心。
不過他卻沒有說出口,只是淡淡說到:“不為什麼,我要你留在我身邊本來就是一種錯,現在我只是結束這種錯誤而已。”
她的心裡沉甸甸的,想要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
兩人沉默了許久,最終她還是撐起牽強的笑意,“謝謝你。”她的聲音很小,虛弱得好像被風吹散了一般,空空蕩蕩。
他的唇邊也浮起極其僵硬的微笑,淡淡說到:“不用謝。”
兩人再也無言,氣氛沉寂得讓人的心隱隱作痛。
或許是無法忍受這樣的壓抑,章朗開口說到:“沒什麼要說的,你先走吧,我再坐一會。”
她遲疑了一下,站了起來,幽幽地望了他一眼。
此時她真的很想認真地看看他,因為以後即使是在同一個城市,或許他們也不會再見,再無牽扯。
同一片天空,兩個世界……
她緩緩轉身離去,腳步猶如有千斤之重,每邁開一步都用盡她畢生的離去。
走到門口時,她停頓了一下,回過頭來,“謝謝你請專家為我爸治病。”
他神色平靜,靜靜說到:“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她的眼底迸出了最後一絲柔光,靜靜地望著他,心底卻一片空茫。
她定定地望著他,眼神安靜的出奇,可是內心卻像洶湧的海浪般,難以平復。
“祝你跟他快樂。”他靜靜地說出最後一句話,然後將頭轉向窗外,直直地看著蔚藍的天空。
天空的雲,很潔白,很飄渺,零零散散地飄動著,卻不知會飄向何方。
他的心也如這白雲一樣,悠悠盪盪,不知所措。
田瑪帆看著他望著窗外失神,久久沒有回過頭來,便轉過身去。
在她轉過去的一剎那,積在眼眶的淚水終於緩緩地流了下來。
淚珠在走廊清幽的燈光下,折射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心酸與悽然。
他或許不知道,即使他不跟她在一起,她這輩子都不會和韋文博走到一起。
有些人會一輩子生活在別人的心裡,有些人則會一輩子都被別人擋住心門之外。
章朗感覺到她離去,便轉過頭來,愣愣地望著她的背影。
她的身影很單薄,很柔弱,再也不像從前那樣的堅強,散發著一種入骨般痛徹的悽楚。
他眼中的情緒也隨著她背影的消失,慢慢地沉沒著,最後變為一片沒有生氣的死寂,靜得如萬丈深沉的海底……
可是這樣,卻真的將他們分割開來了,以後連公事上的接觸都沒有了。
那些曾經的傷痛和曾經的無奈都即將隨著歲月掩埋了。
從今往後,他們就是一個嶄新的自己,人生裡也再也沒有對方的交集。
“章朗,為什麼要這樣做?”她靜靜地望著他,細聲問到。
他頜首垂下睫毛,遮住眼底的心緒復。
經過一夜的側夜未眠,他想通了。真正愛一個人就是要成全她的幸福,只有她幸福,他的心裡才會安心。
這個理由很偉大,所以他用盡了所有的意志,才下定了決心。
不過他卻沒有說出口,只是淡淡說到:“不為什麼,我要你留在我身邊本來就是一種錯,現在我只是結束這種錯誤而已。”
她的心裡沉甸甸的,想要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
兩人沉默了許久,最終她還是撐起牽強的笑意,“謝謝你。”她的聲音很小,虛弱得好像被風吹散了一般,空空蕩蕩。
他的唇邊也浮起極其僵硬的微笑,淡淡說到:“不用謝。”
兩人再也無言,氣氛沉寂得讓人的心隱隱作痛。
或許是無法忍受這樣的壓抑,章朗開口說到:“沒什麼要說的,你先走吧,我再坐一會。”
她遲疑了一下,站了起來,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