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笑了笑,“****出沒的地方,只能算是個獸洞。”
“那你就要在這獸洞委屈一下了。”
章朗說完,將大門反鎖,回公司去了。
田瑪帆在家裡,無所事事,只有把昨晚的睡眠補回來了。
她一覺睡醒,已經日落西山。
眼看章朗就要下班回來了。
要是這傢伙回來了,又不知道怎麼折磨她了。
想到這裡,她決心拼一拼,逃出生天去。
她來到後花園裡,搬來一張凳子,用一根鐵棍把插在圍牆頂端的玻璃敲碎。
然後把鞋子脫了,準備爬牆出去。
怎麼說她也是小家碧玉,沒想到現在居然要做這種像偷雞摸狗一樣丟人的事,真是醜到太平洋去了。
她踩著凳子,爬了好幾次都沒能爬上去。
現在她才後悔,小時候哥哥經常爬牆出去的時候,給他把風她怎麼就不懂得學一兩招防身呢!
爬了好幾次,她腳趾上的皮都破了,都沒能爬上去。
當她快要放棄這個壯舉的時候,腰上突然有股力道託了她一下,她突然爬上去了。
咦,怎麼突然就這麼容易爬上去了。
當她正在疑惑的時候,她的屁股突然一陣疼痛,伴隨而來的是一個巴掌的聲音。
她扭頭一看,章朗正皮笑肉不笑地抬頭望著她。
“不知道我這樣懲罰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對不對?或許說是太輕了?”
田瑪帆氣惱,不知這傢伙到底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了。
明明將一切看在眼裡,卻還故意託了她一把,存心看她的笑話。這男人真該千刀萬剮。
她剛才各種姿勢不雅的醜態,肯定都被他看到眼裡了。
還被他當作小孩一樣打了一下屁股,真是丟人。
“田瑪帆,我說你有人不做怎麼做狗了?這就叫做名符其實的‘狗急跳牆’嗎?”
田瑪帆氣結,此時又惱又羞。
現在她正爬上了牆上,可是卻差一步才爬到圍牆頂端上。
她這樣一個不上不下的姿勢,真是難看到了極點。
真的像只死**一樣,四肢展開,趴在牆壁上,姿勢有多難看就多難看。
可是她卻不想氣餒,因為再差一步,她就能爬到頂上去,跳落到圍牆外獲得自由了。
“田瑪帆,想越獄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章朗在
這該死的男人,幸災樂禍。
田瑪帆氣的胸口起伏,可是卻不想在他面前丟人,所以很頑強地想繼續再往上爬。
功夫不負有心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終於要成功,爬了上去。
正當她正要往牆外跳的時候,章朗忽然一躍身體,輕而易舉地就將她扯了下來。
她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樣子簡直比馬戲團的小丑還要滑稽。
這死蟑螂,一早不將她來下來,偏偏累的她有氣出沒氣進的時候,才將她拉下來。
他就是存心要看她笑話的。
章朗笑吟吟地蹲在她面前,聲音中帶著笑意,“早知道我就挖一狗洞,讓你鑽過去,為你省省勁。”
她冷冷地笑了笑,“****出沒的地方,只能算是個獸洞。”
“那你就要在這獸洞委屈一下了。”
章朗說完,將大門反鎖,回公司去了。
田瑪帆在家裡,無所事事,只有把昨晚的睡眠補回來了。
她一覺睡醒,已經日落西山。
眼看章朗就要下班回來了。
要是這傢伙回來了,又不知道怎麼折磨她了。
想到這裡,她決心拼一拼,逃出生天去。
她來到後花園裡,搬來一張凳子,用一根鐵棍把插在圍牆頂端的玻璃敲碎。
然後把鞋子脫了,準備爬牆出去。
怎麼說她也是小家碧玉,沒想到現在居然要做這種像偷雞摸狗一樣丟人的事,真是醜到太平洋去了。
她踩著凳子,爬了好幾次都沒能爬上去。
現在她才後悔,小時候哥哥經常爬牆出去的時候,給他把風她怎麼就不懂得學一兩招防身呢!
爬了好幾次,她腳趾上的皮都破了,都沒能爬上去。
當她快要放棄這個壯舉的時候,腰上突然有股力道託了她一下,她突然爬上去了。
咦,怎麼突然就這麼容易爬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