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阿翔,哥的酒量沒你好,真不好意思,我要先休息一會。你自便。”
章朗說著,就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阿翔,你不要見怪,自從你哥出意外以後,他就很少喝酒,所以很容易醉。我們繼續吃菜。”
田瑪帆說著,為章翔又倒了一杯酒。
兩人繼續聊了一會。
不久,章翔也有些醉意了,搖搖曳曳的,“**子,我也挺不住了,得休息一會。過一會,你叫醒我。”說著,他睡過去了。
田瑪帆特意搖了搖他,以證實他真的睡了。
靠在椅子上的章朗睜開了眼睛,他馬上打了個電話,“子耀,叫催眠師過來。”
催眠醫生過來了,然後馬上對他進行了催眠。
“章翔,一年前綁架瑪帆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章翔毫無知覺說到:“是的。”
“你是怎麼安排整件事的?”
“我叫人綁架了她,然後勒索了他們兩千萬,刻意讓他們誤會這只是一件普通的錢財勒索。後來,我故意讓爸見到裸o、照,然後逼他離婚。我知道爸為了逼章朗離婚,一定會拿出最致命的威脅——事業來逼他。正如我所料,哥是位重情義的人,情願交出事業,也不會離婚,所以我順利得到總裁的職位。”
“瑪帆,錄音好了沒有。”
“已經錄好了。”
催眠醫生給章翔喂下了一顆藥丸,“你們準備好了,一會兒他就會醒過來。”
過了一會,田瑪帆特意搖著章翔的肩膀,“阿翔,你醒醒……醒醒……”
章翔伸了伸懶腰,醒過來了。
“阿翔,你哥可能喝的太多了,搖他都不醒,你幫忙送他回去吧。”
“好。”章翔與田瑪帆合力,把章朗送回了家中。
章翔從章朗的別墅出,馬上掏出手機,開啟裡面的錄音。
吃飯時,當他覺得這個酒的後勁果然很厲害,他害怕自己醉了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所以特意把口袋裡的手機的錄音開啟了。
他聽著手機裡自己自動交代事實的經過,嚇得冷汗直流。
這個章朗果然狡猾,居然灌醉了他,催眠了他說出事實**。
他一定會把錄音給父親,那麼今次自己肯定糟糕了。
他一把將拳頭重重地打在方向盤上,咬了咬牙……
………………
第二天,田瑪帆出去買些生活用品,可是一去就去了大半天都沒有回來。
章朗撥了好幾次她的電話都沒通,他隱隱覺得發生什麼事了。
果然,章翔給他打來電話。
“哥,**子在我這做客呢!”
章朗驀地從椅子上,緊張問到:“你拿她怎麼樣了?”
話筒裡傳來章翔閒淡的聲音,“現在她很好,正睡得香呢。”
“章翔,你到底想怎麼樣?”章朗緊緊抓著手心。
“沒什麼樣,只是想拿回點東西?”
章朗愣了一下,不知道章翔是在試探他,還是真的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故意裝傻,“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哥,你別裝了,昨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說著,他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阿翔,哥的酒量沒你好,真不好意思,我要先休息一會。你自便。”
章朗說著,就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阿翔,你不要見怪,自從你哥出意外以後,他就很少喝酒,所以很容易醉。我們繼續吃菜。”
田瑪帆說著,為章翔又倒了一杯酒。
兩人繼續聊了一會。
不久,章翔也有些醉意了,搖搖曳曳的,“**子,我也挺不住了,得休息一會。過一會,你叫醒我。”說著,他睡過去了。
田瑪帆特意搖了搖他,以證實他真的睡了。
靠在椅子上的章朗睜開了眼睛,他馬上打了個電話,“子耀,叫催眠師過來。”
催眠醫生過來了,然後馬上對他進行了催眠。
“章翔,一年前綁架瑪帆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章翔毫無知覺說到:“是的。”
“你是怎麼安排整件事的?”
“我叫人綁架了她,然後勒索了他們兩千萬,刻意讓他們誤會這只是一件普通的錢財勒索。後來,我故意讓爸見到裸o、照,然後逼他離婚。我知道爸為了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