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她身後,掀起她的衣服,一塊淤血又青又黑地出現在眼前。
他不禁立即提高了聲調:“為什麼會弄的這麼傷?”
田瑪帆依然別過臉去,悶聲說到:“不小心撞傷的。”
“你說謊,撞的這麼傷,頭髮還溼了,老實交待,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想起剛才他對邵夢荃的態度那麼溫和,現在對自己的態度卻這麼兇惡,心裡就不覺得來氣。
為什麼她是他的老婆,而她卻永遠也比不上其他女人。
一個是已經是離去的,一個是永遠糾纏不清的。
剛才她還為了找他,連危險都不顧,他卻不能對自己溫柔一點。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她一把甩耍開了她的手,走了出房間。
她忍著痛,一口氣跑進了山間的小道上……
“這女人腰上受傷了還跑的這麼快,上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短跑運動員。”章朗一邊追出來,一邊埋怨。
剛才他只不過是接了個兩分鐘的電話,這女人就不見了。
他不斷地尋找著,來到一條山溪旁。
忽然看到一條毛巾,飄蕩在山溪喘急的水流中。
他的心臟猛的瑟縮了一下,手腳忽然有點發涼。
他剛才看見田瑪帆用這條毛巾擦頭髮,這條毛巾怎麼在水裡了?
她該不會……
他馬上抑制自己想下去,拼命地沿著溪流一直往下游走,大聲地喊著:“瑪帆,瑪帆……”
他喊了20分鐘,都沒有回應,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他來到了溪流的中段,一個深潭前。
潭裡的水很深,深得水裡都呈現一片黑綠。
他心裡不好的感覺,越來越重。
正當他正想走下潭裡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道聲音。
“章朗。”
他扭頭一看,田瑪帆正坐在山邊的一塊石頭上。
那一刻,他驚喜萬千,彷彿是他自己到鬼門關轉了一圈,又返了回來。
他走過去,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將臉埋在她的秀髮上,緊緊抱著。
他的力度很大,大的似乎能將她的骨架捏碎。
“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他一遍又一遍地低語著,頭一遍遍地在她的秀髮上摩擦著。
田瑪帆看見他急成這樣,心裡的氣,一下子煙消雲散。
她輕輕地拍了怕他的肩膀,溫聲說到:“我沒事。”
…………
兩人回到住處。
章朗拿出一瓶鐵打酒,“把衣服脫了吧。”
田瑪帆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章朗睨了她一眼,“你背後長了眼睛呀?”
她唯有乖乖地脫掉了衣服。
“這樣的力度適不適合?”章朗一邊小心地擦著藥油,一邊細心問到。
“嗯,這個力度很適合。
“你是怎麼弄傷的?”
田瑪帆眼睛閃了閃,最終還是說到:“去找你的時候掉進山溪裡了,被石頭刺到的。”
章朗的手忽然頓了一下,語氣有些責怪,“下那麼大的雨,你怎麼就去找我了?”
“那不是怕你感冒了,淋了雨會更加病上加病嗎?”
章朗的眼光凝了一下,隨後又像想到了什麼,“你看到了我跟她在一起,所以吃醋了?
他坐到她身後,掀起她的衣服,一塊淤血又青又黑地出現在眼前。
他不禁立即提高了聲調:“為什麼會弄的這麼傷?”
田瑪帆依然別過臉去,悶聲說到:“不小心撞傷的。”
“你說謊,撞的這麼傷,頭髮還溼了,老實交待,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想起剛才他對邵夢荃的態度那麼溫和,現在對自己的態度卻這麼兇惡,心裡就不覺得來氣。
為什麼她是他的老婆,而她卻永遠也比不上其他女人。
一個是已經是離去的,一個是永遠糾纏不清的。
剛才她還為了找他,連危險都不顧,他卻不能對自己溫柔一點。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她一把甩耍開了她的手,走了出房間。
她忍著痛,一口氣跑進了山間的小道上……
“這女人腰上受傷了還跑的這麼快,上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短跑運動員。”章朗一邊追出來,一邊埋怨。
剛才他只不過是接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