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植物豐茂、山水假山更是像畫一樣。
只是有一點謝長生不是很滿意。
含章別苑距離老皇帝的寢殿距離很近。
這幾天,每天晚上謝長生都是聽著從老皇帝那飄來的樂聲睡覺的。
雖說挺好的,但謝長生還是不太習慣聽歌睡覺。
聽顧緋猗這麼問,謝長生就邊點頭邊搖了搖頭。
顧緋猗:“……”
這又算是何種回答?
顧緋猗之所以這麼問,是因他這幾日都有些忙,除了第一天到行宮時把謝長生送來,都沒能再留宿在謝長生這。
懷裡沒了謝長生暖洋洋的身體,他倒是睡得不太好。
謝長生倒不知道顧緋猗在想什麼。
他還惦記著顧緋猗要考試的事情,問顧緋猗:“你要考我嗎?”
顧緋猗卻道:“不急。”
他慢悠悠地給謝長生沏了壺茶,又拔掉謝長生頭上的玉簪、給他編了個辮子。
等他終於玩夠,才斜斜依靠在美人榻上,將謝長生抱到腿上,一下下撫摸著謝長生的脊背,問:“小殿下,可知道鄭先生家有幾房妻妾?”
謝長生一怔。
顧緋猗又問:“小殿下,可知道隋庸現居何處?”
顧緋猗說著,湊近了一些謝長生。
他親暱地用鼻尖蹭了蹭謝長生鼻尖,又問:“小殿下,可知道曹
掌櫃的準備把咱家的字掛在哪家店裡?”
謝長生:“……”
不是,這根本沒人說過啊。
這和上課時講“1+1=2”,考試卻在讓人證明“為什麼每一個除以四餘一的素數p都可表為二整數的平方和”一樣。
謝長生只覺兩眼一黑。
他懷疑顧緋猗是在故意為難他並且他掌握了證據。
謝長生憤怒了。
他抓起顧緋猗的手,在他小臂上啃了一口,又惱怒地指責他:“老婆餅裡沒有老婆,你劃的考試範圍裡也沒有題!”
顧緋猗笑起來。
他問謝長生:“小殿下以為咱家在刻意為難?”
他舉起手臂,先是吻了吻謝長生留在上面的牙印,又將薄唇貼著謝長生的耳,告訴他——
鄭先生故意對他透露自己置辦了外宅,為的就是讓顧緋猗掌握他養外室的把柄,好有正當理由給他送封口費。
隋庸連道祖父無處養老,是因房子被官府收了去,他望顧緋猗能助他收回宅邸。
曹掌櫃則提了兩次城南處的酒樓生意不好,想買個什麼東西來鎮一鎮。
他為曹掌櫃寫了字,曹掌櫃必然要以買賣的名頭,為他送來一大筆白花花的銀錢。
一番話落,謝長生只覺得目瞪口呆。
甚至不需要偽裝,他的表情已經十分茫然。
顧緋猗笑著咬了咬謝長生耳垂:“願賭服輸……可準備好領罰了?小殿下?”
不等謝長生回答,他已未雨綢繆地尋到謝長生唇瓣,把謝長生即將說出口的所有拒絕的話都堵在了二人交纏的唇舌間。
邊吻著,顧緋猗邊抽出謝長生腰間細帶,在謝長生雙手手腕上繞了一圈。
固定住謝長生手腕後,顧緋猗教謝長生面朝著他,在他腿上跪坐著。
接著,他一手按在謝長生後背,另一手則在謝長生屁/股上拍了幾下。
微微有點重的力道。
謝長生不知為何,沒覺得疼,腰倒是一酸。
他吭了一聲,只覺得一股熱氣湧上臉頰,身體也有了些反應。
因顧緋猗按在他後背上的手掌,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貼在顧緋猗身上,被顧緋猗拍打他屁/股的動作帶得在他身上摩擦著。
謝長生渾身都發起了軟,顧緋猗卻停下了動作。謝長生有一瞬間的茫然。
卻見顧緋猗褪下謝長生褻褲,又扯下他自己的腰帶,綁在謝長生身下。
就這一下,謝長生想要尖叫了。
這感覺實在太新奇也太強烈了。
他暈乎乎地掛在顧緋猗身上,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嗓子,腦海裡更是什麼都來不及想了。
他胡亂地咬著顧緋猗肩膀的衣服,根本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直到眼前白光閃過,才悶哼著渾身無力地癱坐下來。
顧緋猗把謝長生扯開了一些距離。
他沉沉地凝視著謝長生寫滿了恍惚的面龐,心中
閃過令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