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生有樣學樣且重新進行了排列組合:“身體,躺著怎麼樣?怎麼不母妃?”
謝鶴妙:“……”
他差點笑出聲,使勁忍住了想要掐謝長生一下的念頭。
安妃也笑起來,她柔聲道:“已經沒事了。郭太醫來了後,針灸了兩個穴位,我頭暈就好了許多。”
謝鶴妙長長鬆了口氣。
安妃伸手在謝鶴妙小臂上拍了一下:“桌子上是我新做的蝴蝶酥,還沒來得及給你們兄弟和幾位公主送去呢,你和小殿下嚐嚐。”
謝鶴妙起身去拿蝴蝶酥,又問安妃:“鳴柳說你一整夜一整夜睡不著,怎麼回事?”
安妃接過謝鶴妙遞過來的盤子,拿了一塊給謝長生吃,又瞪了謝鶴妙一眼:“還不是被你給氣的。”
“我?我怎麼了?”
安妃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在看到屋外走動的人影時又改了口。她只道:“你都多大了,還不成親。”
謝鶴妙頓時又無奈又頭大。
安妃想到什麼,有些好笑的神情:“皇上一個接一個的找,偏偏你們三兄弟都是光棍。”
謝長生嗆了一下,默默停下了啃蝴蝶酥的動作。
謝鶴妙和安妃同時看向謝長生。
謝長生把吃了一半的蝴蝶酥交到謝鶴妙手裡,又擦了擦嘴上殘渣。
做完了準備工作後,他撲通一下趴在地上左右打著滾:“哈哈
哈哈,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謝鶴妙:≈ap;ldo;≈ap;hellip;≈ap;hellip;≈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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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把謝長生撈起來,忍笑:“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突然又發病了?”
兩人陪安妃說了會話後,安妃便開始趕兩人走:“好了好了,今天是九公主的生日宴,兩個人都快回去吧。”
謝鶴妙見安妃確實無礙,精神頭也不錯,這才起身告辭。
謝長生卻仍趴在安妃床邊,他一本正經地叮囑安妃:“你要多吃雞肉,多吃牛肉,多吃豬肉……”
安妃被逗笑,四下看看,見無人注意到這邊,終於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謝長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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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文瑞宮出來後,謝鶴妙拍了拍自己後背。
不用說話,謝長生已經明白謝鶴妙的意思。
他跳到謝鶴妙後背上,謝鶴妙帶著他晃悠悠地回到了九公主生日宴。
他把謝長生放下來,卻道:“你先去玩,二哥想起來還有點事要做。”
謝長生哦了一聲,好奇追問:“去解手?去出差?去出道當愛豆卻因為在大街上抽菸被粉絲拍到然後在微博上發道歉卻被因為寫了錯別字被大家嘲笑?”
謝鶴妙:“……”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他擺手:“都不是,我是要去見父皇。一起?”
謝長生立刻扁嘴:“不去。”
謝鶴妙笑笑。
他目送著謝長生走遠,自己則朝著養心殿的方向走。
到了養心殿後,謝鶴妙抬眼環視,找到那個面無表情的太監。
那太監上前:“二殿下可是要面聖?奴才這就去通報。”
謝鶴妙攔下他:“馮旺是吧?”
他道:“本王不是來見父皇的,把你主子找出來。”
馮旺看了他一眼,應聲:“是。”
他轉頭朝內殿走,一盞茶時間後,一個穿著紅色蟒袍的挺拔人影漸漸靠近。
那人神清骨秀、仙姿玉質,氣質卻疏離冷漠。
正是顧緋猗。
顧緋猗走近後,慢悠悠地問謝鶴妙:“二殿下找咱家有事?”
謝鶴妙道:“本王是來道謝的。”
顧緋猗臉上是似笑非笑、讓人捉摸不透的笑。
他道:“二殿下為何道謝?”
“不用裝傻。”謝鶴妙道:“本王知道郭祖謙是你安排給本王母妃看病的。”
郭祖謙為人高傲,仗著自己有一手好醫術,有時候就連老皇帝都難以請動他,他卻只聽顧緋猗的話。
——當初就是顧緋猗將他召到宮裡的。
謝鶴妙自認他母妃的病還沒有稀奇古怪、棘手到能讓郭祖謙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