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竟不知道謝長生還懂鑑寶?
他又笑,去親吻謝長生,久久,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直到謝長生再也受不住撩撥,漲紅著臉低聲抱怨他:“顧緋猗,你別使壞了。”
確認了謝長生依舊渴求著自己殘缺不全的身體,顧緋猗這才滿意地笑開。
他翻身,笑:“好。”
頓了頓,像是曾經他總喜歡讓謝長生叫他的一樣,也那麼喚了謝長生一聲:“主子。”
謝長生身體中仍存留著一些本能。
他暈乎乎地告訴顧緋猗:“奴隸制……廢除……下次……叫同志……”
顧緋猗:“……”
他再笑一聲,用極盡溫情的力道,一點點貼近再貼近謝長生,直到兩人的心身連結。
-
翌日,謝長生被顧緋猗叫醒。
他看著窗外還沒亮的天,感受著自己好像生啃了十斤檸檬的酸澀的腰,爆發出了一陣哀嚎。
顧緋猗見謝長生醒來,本來已經轉身去給他拿龍袍,但聽到動靜後,又朝著謝長生走了回來。
他的大掌按在謝長生腰上,帶著些力道按揉著,問謝長生:“還去早朝嗎?”
謝長生唉聲嘆氣,語氣卻堅定:“去。”
他做皇帝才剛過半月,眼見著群臣們從不安警惕、再到欣慰。
最近還有人誇讚謝長生勤勉了。
眼見著一切都在愈來愈好,人心越來越穩,謝長生知道自己絕
() 不能這時候缺勤。
顧緋猗當然知道謝長生心中所想。
他彎腰,在從剛剛起就一直很在意的從謝長生那濃密的黑髮中若隱若現的白皙脖頸上咬了一下。
他誇讚:“陛下品行卓越,實乃國家之福、為夫之福。”
-
謝長生拖著自己酸澀的腰去上了早朝。
他幾l乎是有些坐立不安地坐在堅硬的龍椅上,好在今天的早朝並沒有什麼很緊急、或是需要太動腦的事情。
除了謝鶴妙一直在用能殺人的目光看著站在他身後的顧緋猗,一切都很平靜順利。
待早朝快結束時,禮官站了出來。
他告訴謝長生,登基大典各項事宜已經擬好,也推選出了吉日,是在半個月之後。
謝長生點頭。
-
雖半個月的時間看起來多,但謝長生今日見見這個親王,明日和遠道而來的他國使者應酬,日子便過得飛快了。
雖然實在累,但謝長生還是覺得充實。
至少不是之前那種每天都很迷茫地活著,又在隨時隨地擔憂自己性命的狀態了。
這讓謝長生覺得很開心。
這段日子以來,他還抽空把一些自己還記得的東西都記錄了下來,比如玻璃的煉製方法、蜂窩煤的加工、雜交水稻之類。
但他畢竟不是專業的,對這些事情都一知半解,只能寫出大概的方法,再讓顧緋猗去交給專人去研究。
謝長生伏案寫得正專注,餘光看到顧緋猗正在忙碌著什麼。
他抬頭,看到顧緋猗正從箱子裡拿出一件龍袍。
這件龍袍應是禮服,比謝長生每天穿在身上的還要繁雜華貴。
紅金的顏色,即便在昏暗的燭光下都泛著華美的光澤。
上方的金龍張牙舞爪,又有寶石點綴其上。
謝長生放下手中的毛筆,跑到近前,蹲下身小心地用手摸了摸,問顧緋猗:“這就是後天要穿的衣服?”
“是。”
顧緋猗道:“陛下穿著一定會很好看。”
謝長生剛想問他怎麼把這件衣服給拿回來了,卻見顧緋猗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小包。
謝長生怎麼看這小包怎麼眼熟,直到顧緋猗把那小包開啟,謝長生才終於認出來,這是之前顧緋猗給他補衣服時用的針線包。
謝長生好奇地看顧緋猗用玉白的手指捻起一根針,又拿起一卷金線。
謝長生問他:“衣服破了?這可怎麼辦?”
顧緋猗沒答,只是將線穿過針孔。
謝長生坐在他旁邊看著,只見顧緋猗靈活的手指下,金線緩緩變成了兩個名字。
顧緋猗,謝長生。
顧緋猗收了針,轉頭親了親謝長生臉頰,又用薄唇貼著謝長生耳畔:“好看嗎?”
謝長生伸手摸了摸:“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