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他問男人:“酒裡下了什麼藥?”
男人“哈”的一笑:“不過就是讓人快活的東西!我剛才看到你扶著那小美人出去了,可是去找女人了?他醒來後說不定還要謝我!”
“就是有些可惜,”男人舔舔嘴唇:“若是能看到小美人當著大家的面……”
“再說說那藥。”顧緋猗打斷他:“可對人有害?”
“我自己都吃,怎麼會有害?”男人笑:“都說了,那只是助興的玩意。”
他看著顧緋猗:“難道掌印你也想要?可你不是……”
顧緋猗笑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他站起身,朝男人走去。
“對了,之前說過的……”
男人想起來什麼,話說到一半,卻猛地住了口。
他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一柄嵌著紅寶石的信刀已經深深沒入他的身體。
“你……”
“咱家怎麼了?”顧緋猗問,卻並不想聽到答案。他招招手,早已埋伏在四周的侍衛們破門而入,亂刀砍在男人身上。
顧緋猗笑得開心,瞥了一眼倒在血泊裡,再無呼吸的男人:“咱家的東西也敢碰,真是不知死活。”
他又告訴侍衛們:“晚宴結束後,同他一起來的人全都抓起來,關進牢裡。若有反抗的,直接殺了。”
解決了這位不好歹的親王,顧緋猗又回了住處,馮旺仍遠遠
地為他守著門。
顧緋猗問馮旺:“他出來過沒?”
馮旺搖頭:“沒有。”
“咱家知道了。”顧緋猗道:“下去吧。”
馮旺應了一聲,退到更遠處的黑暗中。
顧緋猗來到門口,倒沒急著進去,背靠在門板上,一邊拿出手帕細細擦手,一邊聽著裡面的動靜。
聽了一會,倒什麼聲音都沒有。
他不免有些好奇謝長生的狀態,抬高聲音叫謝長生:“小殿下?”
這回裡面終於有動靜了,是一道有些慌有些急促的:“……別進來!”
顧緋猗不知怎麼就被逗笑,他用手帕仔細擦拭著自己的每一根手指,等雙手終於乾淨了,再也聞不見血汙的味道後,他推門走了進去。
謝長生還躺在他床上,見他進來,猛地鑽到了被窩裡,只餘下幾l縷頭髮露在外面。
顧緋猗走到床邊,把手伸到被子裡摸了兩下,找到謝長生的手腕,感受了一會他的脈象,問得很直接:“出不來?”
謝長生不答。
顧緋猗把謝長生用來矇頭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別這樣躺著,悶得慌。”
被子一下來,顧緋猗就看到謝長生現在的臉。
耳朵和眼周,臉頰已經紅得嚇人了,唇亦很紅,泛著水潤的光澤。
不知道是喘不過氣悶的,還是因出不來難受的。
他似是沒有想到顧緋猗會突然將他矇頭的被子拉下去,整個人僵了僵,一歪頭,把臉埋到枕頭裡:“……你出去。”
顧緋猗看著謝長生這樣,心道他的小寵真是可憐。
明明該像歲歲一樣,沒心沒肺只知道吃喝的,卻偏偏又是被馬磨破了腿,又是發熱,又是被下藥。
想著想著,心底便湧起些許憐惜。
謝長生在被子裡趕他:“你出去你出去你出去你出去你出去……”
唸經一樣。
顧緋猗笑:“咱家出去,不就幫不到小殿下了麼?”
他說著伸出手,捏住謝長生的耳。
謝長生的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
顧緋猗動作卻不停,他輕輕揉/捏著謝長生柔軟滾燙的耳垂。
他聽到謝長生的呼吸變得急促。
他看著一動不動的被子,催道:“小殿下,自己也動一動,不要耽誤咱家的時間。”
那被子安靜了很久後,終於在顧緋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後有了小幅度的起伏。
顧緋猗似笑非笑的,又將手指探到他耳孔裡,慢吞吞地進出著。
隨著他的動作,謝長生悶在枕頭裡的呼吸越來越重,亦越來越凌亂。
突然他身體猛地一僵,枕頭裡發出斷斷續續,難耐的輕哼聲。
顧緋猗聽著,突然想看看謝長生現在的表情。
他扳著謝長生的肩膀逼他從枕頭中抬起臉來。
只見烏黑的發亂糟糟汗津津地貼在謝長生臉上,
臉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