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讓她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沒有好奇。
“你就不好奇?”
“既然是我無法企及的高度,我自然不想要知道,但是如果我知道你傷害我身邊的人,我在乎的人,與天高的家族,我也會鬥個魚死網破。”
說完我就越過了屏風就聽到裡面繼續嘆氣:“就跟爹一個脾氣,只認一個死理,顧斯年沒死,我救了他,我就想告訴你,有什麼事,可以來這裡找我,這段時間,我都可以做你的靠山。”
我頓了頓腳步。
低下頭,忍不住激動的笑著哭了。
這半年最快樂的事情莫過於聽到這句:“顧斯年沒死。”
“我什麼時候能見他?”
她許久沒有出聲,我退了一步:“還是說家族不允許他活著,飛機失事也是家族的人搞出來的?”
她看著我,點了點頭:“兄妹不和,互相殘殺,是家族裡面常見的事情,也是那些想上位的人一直想看到的,所以我希望你跟我保持這種不和的現象。小心身邊的人。”
說完她就將手裡一個戒指取下來道:“見面禮,南非粉鑽,剛拍的,送你。”
我是被她硬套進去無名指的。
她不知道的是,我心裡的激動,激動到無法呼吸,無法表達。
這個世界,我以為我只有一個人的時候,顧斯年是我的親哥哥。
眼前這個女人說是我的親姐姐。
我不是一個人,我也不孤單。
“看著我做什麼,送你就該說謝謝,這是禮貌,爸媽沒教你,我可以教你。”
她說爸媽兩個字的時候,眼睛閃過一絲悲傷。
“我想知道,關於爸媽的事情。”
看著我堅定的眼神,她咬著下唇沒有說話,我換了個祈求,期望的眼神,她還是搖頭:“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