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照片,還說那天晚上見過我?
是哪個晚上?
我好像也不記得見過醫生,只是他現在帶著口罩,我確實認不出。
亦或者說就算他不帶口罩我也可能認不出來,因為這些年我得眼裡只有傅司南,何曾看過其他人。
大概是因為他拿了我的照片,我的靈魂現在哪裡都去不了了,反而是緊緊的跟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