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想要辯解,可是所有的語言在他面前都顯得無力。
他那晚喝了酒,藉著酒意,他將我身上每一處都啃咬的發紅。
我怎麼會忘記,他只是佔有慾,不允許別人碰他的東西。
他可以不要,但是別人不能碰。
今天的他同樣喝醉了。
就連他的發小都看呆了,扶著他上車的時候問道:“南哥,要不我陪你回去吧,你今天狀態不對啊,你可是大律師,向來最懂先動手的最吃虧,今天怎麼先動手了。”
傅司南眼眸看向半空中,正好與我對視。
他頭疼的捏捏鼻樑,這才冷靜道:“無妨,那種人渣我早就想出手教訓了。”
發小這才關上了車門,而我坐在傅司南的身旁,他醉了,我死了,沒人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