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睡越冷,抱緊了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你這是殺敵一千,自損百八的招數。”就在我渾渾噩噩的時候,我隱約感覺有人摸了我的額頭,還抬起我的手拆掉了紗布正在上藥。
不知道是上了什麼藥,只覺得手背剛剛的火辣辣一瞬間變成了清涼的感覺,緊繃的神經也在那一刻得到了放鬆。
他還將我扶起來,不知道給我嘴裡餵了什麼,一股甜甜的橙子味進入了喉嚨,我才覺得頭痛沒有那麼劇烈了。
還隱約聽到另一個人說話:“她發燒了嗎?你都不知道,她對自己好狠,為了給你拿到破傷風的疫苗,她把自己的傷口上的腐肉狠狠地颳了一層,我當時看著都覺得疼,本來就細胳膊細腿的沒有肉。是不是越漂亮的女孩對自己都越狠?”
我努力想睜開眼睛看看說話的是誰,可是我已經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直到天明,身上才沒有了痛感。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窗簾照射進了幾縷陽光正好映入我得眼簾,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住了眼睛。
正好就看到抬起的手撕重新包紮過的紗布。
昨晚不是夢?
真的有人給我重新做了包紮。
是霍焰?
我看向他的休息室已經開啟了門,立馬就彈坐了起來。
才看到自己身上蓋著一個小毯子。
回頭看他的辦公桌也沒有人,掛著的白大褂已經換成了西裝外套。
他這麼快就去上班了?
看看手機已經早上9點了,他估計去查房要麼就上手術檯了。
他明明受了這麼重的傷。
起身的時候,看到桌上有一包橙色的布洛芬,昨晚我就是吃的這個。難道我昨晚發燒了?
還要比我更嚴重的霍焰來照顧。
不由的捂住額頭,頭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