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想咬他的,他卻反過來撩我,長驅直入,含住我得下唇,我整個人驚在原地,不敢再造次。
他也沒有繼續往下,而是放開了我。
我明明看到他唇角有一絲不經意的笑意,但是他轉身遞給我一杯溫度正好的牛奶道:“喝點牛奶就不會總是暈了。”
他將牛奶放在我手裡,然後好像帶著點警告的語氣說道:“不要試圖是挑戰一個男人的底線。”
然後他就離開了。
我頓感羞愧,甚至想要鑽到被子裡面,他是知道我故意勾引他的,而他明明在享受,卻還要警告我不準挑戰他的,底線。
底線是什麼。
我在他離開的瞬間嗤笑了一聲,我就是為了挑戰他的底線而存在的不是嗎?
可是就在這一刻,我得手機又收到一條閃送。
“挑戰我?我也奉陪。”
我赤腳衝出病房門口,左右上下都沒有看到有可疑的身影,她應該就在醫院附近的才對,不然她怎麼知道我在挑戰她?
只是我沒找到她,卻找到了霍焰黑沉的臉。
還沒等我跟他打招呼,整個人就突然騰空而起,兩腳離地,直接被他扛著丟回了床上。
“不是頭暈?還亂跑。”
再看看他手上拿著的是葡萄糖輸液。
他剛剛沒有走,而是準備要給我輸液。
“我不打針。”我一想到要躺在床上一直等著吊瓶的水打完,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
“你怕打針?”他眉心微微皺起。
“我是一個外科醫生我怎麼會怕打針。”我緊張的跟他抗議了起來。
可是下一秒,他就扯過我得手給我綁紮帶。
“那別哭。”
我看著他嫻熟的動作,一氣呵成,再看看一大瓶的葡萄糖,本來不難過的都要難過了。
“霍焰,要打很久,能不能調快點?”
“不行。”
如我所料,古板冷漠的霍大醫生不可能放過我。
“你這樣不尊重病患。”我放棄了掙扎,感受著冰涼的液體溜進我得血管。
他不理我。
“霍焰,你當醫生是為了什麼?”
我得問題讓他撕膠布的手好像頓了一下,然後他說:“因為喜歡。”
我扯扯嘴皮,鬼信。
“那你喜歡我?”
我以為他起碼會停頓一下再回答我,可是他連眼眸都不抬就直接回答:“我不喜歡我的病患。這是原則。”
真想讚歎他的心理素質超級過硬。
他給我做完輸液的時候,顧斯年也回來了,敲了門進來看到我手上的吊瓶。
嚇得手裡拿著的保溫盅都想丟了。
“霍醫生,我妹妹的病情很嚴重嗎?怎麼要打針?”
他掃了我一眼不說話。
而我聳聳肩對顧斯年道:“霍醫生可能覺得我對他有妄想症,就拿針水給我治治腦子。”
顧斯年尷尬的看了看霍焰,然後嗔怪的對我說道:“就知道胡說,霍醫生做的肯定都是為了你好。”
我勾勾唇,顧斯年明明就很清楚霍焰就是霍焰琞,不讓他怎麼會連我都不信,反而是捧著霍焰的屁股。
“我餓了,拿吃的給我,但是我得手在打針,你們誰餵我?”
我是故意這麼說的。
顧斯年淺笑的開啟了保溫盅:“霍醫生,不好意思,我妹妹被我寵壞了,有點公主病。”
然後拿著勺子就要餵我的時候,霍焰冷著臉就出門了。
我扁扁嘴,從顧斯年的手裡奪過勺子道:“霍焰就是一個冰壇,真難攻略。”
顧斯年若有所思,想了想什麼對我說道:“可是我覺得他對你是不一樣的。”
我大口吃了一口肉。
不屑的說道:“能有多少不一樣,他剛剛面不改色的說不會喜歡我這個病患。”
顧斯年卻笑我:“你腦子真的撞糊塗了?他不喜歡病患而已,那他又沒說不喜歡虞星禾。就算不喜歡虞星禾,那課可以喜歡虞同學是不是?”
我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吃飽了就睡了一覺,反正顧斯年不會看著我血管倒流不幫我看著點滴的。
所以我安心的睡了一覺,才覺得恢復了一些精力。
醒來的時候,坐在我床邊的卻是霍焰。
看著太陽西下才知道自己睡了好久,夕陽從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