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手忍不住發抖了一下。
連忙從車上下來,環顧四周,只有教授叫,沒有鋼筋,,怎麼會從腳手架掉下來,正好有鋼筋紮在心臟。
吩咐霍華華道:“去調查一下怎麼摔下來的,這個鋼筋看著是刻意準備的。”
隨後又安排同行的其他人準備手術的工具,還好霍焰有個好習慣,他的車裡都有解剖的工具,正好用在手術上。
我拎著工具箱走過去的同時,早就準備好的記者突然蜂擁了過來:“虞星禾小姐是嗎?聽說這個固生堂是霍家的新產業,你能說說這次工人受傷的事件嗎?是你們的工人防護安全意識沒有做好,還是你們先省錢虐待工人。”
“虞星禾小姐,聽說這個固生堂是慈善性質的,出了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不吉利。”
我看向身後的保鏢,他們就連忙將記者都推開,讓出了一條路。
“我現在要救人,耽誤了救人時間,你們就等同於殺人犯。”我放下了狠話,那些記者面面相覷不說話。
我蹲在工人的面前,他握住鋼筋,看到我得時候,想說什麼,嘴裡卻噗噗的吐血,什麼都說不出來。
“別怕,我會救你。”說話間就剪開他的衣服,檢查鋼筋插進去的位置,幾乎在心臟的位置了。
必須現在切開心臟。
“會很痛,因為麻醉的量不夠。”
法醫的解剖手術箱是不會有麻醉的。
可是他現在腎上腺素已經足夠麻痺他的神經了,我帶著手套,用手術刀準備給他進行手術的時候,一個工人闖進來:“你是誰?就這樣手術,出了事情是你負責嗎?”
我頭也沒抬就下刀。
那個工人就要來扯我手臂的時候,霍華華拉住他:“這位就是固生堂未來的主人虞星禾虞醫生,有什麼事情,霍家會承擔責任。”
我專注我的下刀,一層層切開的時候,鬆了一口氣,差零點幾毫米就扎進了大動脈,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