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我還要等一個月才能迎來我引蛇出洞計劃的時候,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讓我去複查一下,確認有沒有懷孕,因為昨天檢查的時候有點跡象。
我爬起來,霍焰又不在了。
可是這一次他給我留了簡訊:“放手去做,我會護著你。”
我好像一瞬間有了後盾一樣。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重生,但是起碼他信我,不會覺得我是心裡有病想送我去精神病院。
只是我剛要出門就看到顧斯年在門口等我:“星禾。”
看到他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可是他卻露出了昨天擔憂的神情:“星禾,我們真的需要去看看醫生,我擔心你這樣下去會.....”
我退了一步:“顧斯年,我以為這個世界只有你會信我。”
“星禾。”
他大概是怕我病的太重,會死嗎?
“罷了,我沒事,我會自己注意,有問題隨時去醫院做檢查。”我不想跟顧斯年撕破臉,因為他是上一世為我而死的呀!
怎麼我都沒法恨他。
“星禾,你真的沒事?”
我轉了一圈道:“沒事,放心。我去學校了。”
我怕他追問我,還要送我上學,便自己先走了一步去醫院。
可是我低估了顧斯年,他似乎中邪了一眼,前段時間都在忙工作,怎麼昨天開始盯緊我。
“顧斯年,你為什麼跟上來?”我躲在樓道間,等他從電梯從來的時候,我便從樓道間出來,擋在他的面前。
“你知道我在跟蹤你?”
“你這跟蹤的也太明顯了,下次跟蹤我要換一臺車。”
於是我走在他前面,既然他不相信我有孩子,讓醫生再給我檢查一次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星禾,為什麼是婦產科?”
“因為今天醫生給我打電話說要複查一次比較準。我說了我肯定會有孩子的。”
我邁進去的時候,顧斯年也跟上了:“星禾,你真的病的不輕。”
我剜了他一眼。
然後跟醫生說今天有人打電話給我重新核驗的事情。醫生卻一頭霧水對外面的護士道:“今天誰打的電話讓這位虞小姐核查的?這裡並沒有顯示你要核查的記錄。”
就在我還疑惑的時候,顧斯年拉著我就出去。
“星禾,你這已經是很嚴重的癔症了,必須跟我去做一個全面的心理檢查。”
“顧斯年,我真的接到了電話,你看。”
我拿出手機遞給他看的時候,電話號碼確實是醫院前臺的固定電話,但是時間是七點三十,這個點好像還沒上班的時間。
“所以有人故意引你來醫院?”顧斯年也反應了過來,我才鬆了一口氣,他沒有抓著我去看心理醫生,去精神病院了。
“一定是有人想確定我是不是懷孕了。”我突然有點開心,拉著顧斯年就往剛剛的婦產科走去道:“醫生,給我開一個化驗單。”
醫生搖頭:“我看了你的病例,昨天查是沒有懷孕,怎麼可能今天就有呢?”
“沒事,開一個,沒有就沒有,有就更好。”
可是醫生看向我身後的顧斯年道:“這位先生,您太太這麼執著,你勸一下。”
“沒事,按她意思做。”
我用胳膊捅了捅他:“顧斯年,你什麼時候學會佔我便宜了。”
很快我就去抽血化驗了。
在抽血那裡我都會觀察有什麼可疑的人,但是都沒有發現。
“抽好了,結果半小時再自助機自己取就行了。”
護士說完就將我得血放在了一個試管裡。
我用棉籤按壓後繼續看著周圍,什麼可疑人都沒有。
但是半小時後的取結果,我得顯示已經被人取走了。
“顧斯年,你看,別人拿走了我得驗血報告。”
顧斯年也急了:“我現在去找人調出這裡的監控。”
“嗯。”我看著監控那邊,怎麼覺得取報告的人,應該會把監控也刪除。
果然,顧斯年去了半小時回來告訴我:“監控在那十分鐘全黑了,什麼都查不到。”
“沒關係,說明我得方向是對的,這個兇手就是針對我們福利院出來的所有懷孕女子。顧斯年,你回憶一下,誰這麼討厭我們福利院?”
我還小,對福利院的記憶不是很深,但是顧斯年卻一定記得。
只見他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