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焰,你可以試圖想起我,我是虞星禾,我們最初在幸福福利院相見,後來你還成了我的老師,你教我幾個心臟複雜的手術。有一次,我要跟你合作救一個曾經想殺我的人,是你告訴我,在救人的時候,醫生是責無旁貸的......”
我試圖去刺激他的神經,讓他多一點想起我,而不是一味的靠藥物麻痺忘記我。
“別再說了,出去。”
他強忍著疼,指著門口讓我出去。
“是你拉我進來的,所以我不會出去。如果你不願意去回憶,那我們重新認識一次。”
我捧著他的臉,強迫他看著我。
他低著頭,看向我的時候,先是兩眼迷茫,我想說什麼,但他突然眼睛就閉上,頭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肩膀上,隨後身子也是無力的靠在了我身上。
“霍焰.....”
他好像痛暈了過去,只是這次發病,他沒有叫安娜的名字,是不是對我來說就是有希望的?
我拖著他來到了沙發上,帶著他平躺了下來。
這個畫面好像當初,他受傷了,但是不能被人知道他受傷,然後我在醫院給他做的包紮。
我有好幾次都在懷疑,他不是霍焰,會不會躺在病床上的才是霍焰,這個是加爾。
伸出顫抖的手,在他的腰間撩開了衣服,上面我自己親手做的傷口縫針處理,這個打結的方法和針腳走向,都在告訴我。
他真的是霍焰。
他忘了我。
“霍焰,那時候你是不是很疼,很絕望。可是你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認識你這麼久了,就連腰間這個傷口,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我都不知道。”
我對他真的瞭解的太少太少了。
一味的就享受他給我的愛,他給我的好。
亦或者是,我忘了他這種心理疾病的人,從來不懂得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也不知道怎麼將自己的計劃跟別人溝通。
他只喜歡做好每一件事,然後讓你有充足的安全就可以了。
小心的撫摸了一下他的傷口,下一秒,我的手突然就被他握住了。
猛地抬眸看他就看到他眼神裡的之人,剛剛還躺在沙發的男人,此刻已經坐起來了,而且直接將我撈過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虞星禾。”
他叫我的名字,聲音不大,但是聲線的威嚴讓我一時間有些分不清他是真的失憶還是什麼......
或者他間歇性的是不是會想起我,或者他的身體,習慣我的碰觸。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我的手指從他臉頰一直滑落到了喉結的位置。
“你喜歡這樣?”他喉結上下滾動,然後突然疑惑的問我。
“你不喜歡?”我反問的時候,勾勾唇,笑著看他。
“剛剛認識的人可以這樣?”他的問題讓我一時間又有些失落,他真的當我是剛認識的人。
“當然可以,還可以這樣......”我湊過去,在他鼻翼故意蹭蹭。
他握著我腰肢的手好像稍微收緊了一些。
我知道他情動的時候,就算是失憶,估計也是控制不住的。
繼續往下的勾引他,手指滑落在鎖骨的位置,然後停住。
“第一次認識,還是要坦誠一點,可以把衣服釦子解開。”
我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反正就故意給他解釦子。
只是他這一次握住了我的手:“我跟安娜見面都不會解釦子。”
他的話讓我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挺開心的,起碼知道,他和安娜,還只是表面的樣子。
然後我就故意掙脫了他的手道:“那不一樣啊,我們的關係,就算初次相見,也是可以解開釦子的,但是其他人不行。”
“我只是有A的症狀但我不是智力低下。”霍焰突然冷笑了一聲,然後將我反過來壓在了沙發上。
“所以外套是誰給你的?不是你的衣服能亂穿?”
我面對他的質問,在腦海裡滿是問號。
霍焰他失憶了還能吃這樣的飛醋嗎?
“這個不勞煩您操心了,你現在只要操心,把我壓在你身下,你下一步動作要做什麼?”
我又刻意引導他。
他表情突然陰沉了一分,然後戲謔道:“今晚跟你玩的,明天可以跟安娜玩一下。”
“你敢!”我反守,將兩人的上下位置反了過來,用膝蓋抵在他身子兩側,居高臨下的壓在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