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哼了一下,臉沉了下來,說道:
“然後,賢安市的醫藥定價權全在我們手裡,這裡的醫藥市場將是你我的天下了,這個策劃真精彩,胡某佩服。”
徐琨林笑了笑,說道:“那麼胡老闆同意我們譽隆控投注資您的修成醫藥集團了?”
“到時一旦您譽隆控投在我們醫藥集團掌握話語權,那時醫藥價格高漲,過度醫療,讓老百姓怎麼能看起病?”
“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老百姓看不起病,關你我什麼事?”
“徐琨林,你是商人,商人逐利,無可厚非,但是你不可把手伸進醫藥行業。你就不怕被老百姓戳你脊樑骨嗎?”
“你!”徐琨林尷尬的無言以對。
“道不同,不相為謀。”胡修成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水,並沒有喝。
我知道胡修成端起茶杯是在下逐客令,於是站起來,對徐琨林說道:“徐老闆,我們董事長今天累了,這件事改天再談好嗎?”
徐琨林灰溜溜地站起身,張文曼也站了起來。徐琨林並沒有馬上離開,他對胡修成說:“胡老闆,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君子坦蕩蕩,什麼話就在這裡說。”胡修成沒好氣地說道。
徐琨林臉色非常難看,他看了我一眼,但是話已經說了,就無法咽回去了,於是他說:
“胡老闆,您高徒有塊玉石,小弟想收藏,希望胡老闆幫忙周旋一下,什麼價格,你們說的算,另外我願奉上十萬元協調費。”
“行啊,”胡修成看都不看徐琨林一眼,問我,“君子應成人之美,小李,你願意將玉石轉讓嗎?”
“董事長,我不願意轉讓。”我看了一眼徐琨林,他的臉色很難看。
他曾經派人暗算我,我都不懼怕,何況今天他又惹怒了我的老師胡修成,我更不能讓他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