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怎麼可能?”我說道,“不出十日,這個錢世桓必招大難,你就等著瞧吧。邪術害人,必遭反噬。”
繆健行狠狠地說道:“活該!這種人就不該投胎做人,豬狗不如!”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中這種敗類!”繆君翎恨得鋼齒緊咬。
“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我說道,“你也不要過於自責。”
繆君翎點點頭。
“繆總,你家兒媳婦真是不錯,繆君翼發生這等事,她還不離不棄,一般人真做不來。況且還蒙受這不白之冤。”我望著繆健行說道。
“是是,李先生說的對,是我豬油蒙了心,誤會兒媳婦,今後痛改前非。”繆健行懊悔地說道,“今天真是感謝你們了,大恩大德,無以言表。”繆健行說完,在我們面前跪下。
繆君翎、繆君羽見父親跪下,也連忙跪在我們面前。
我將繆健行拉了起來,說道:“繆總,別跪,不可以這樣。”
張凌志將繆君羽、繆君翎扶起來。
“二位先生,今天中午繆某略備薄酒答謝二位,希望二位先生不要推辭。”繆健行客氣地說道。
“這裡的事還沒處理完呢,先不談吃喝。”我說。
“這裡?不已經把厭物挖出來了嗎?還怎麼處理?”繆健行問。
“厭物、鳳簪挖出,只是找到癥結,只是知道風水被破壞,還未對症下藥,修復風水。”我用手中拿著的鳳簪,指著兩個坑對繆健行說道。
“還要辛苦二位先生幫忙處理一下。”繆健行拱手說道。
我將手裡拿著的鳳簪放進盒子,遞給繆君翎說道:“繆小姐,這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