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安靜地聽我念佛唸咒,臉上的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安詳和平靜。
“趙二丫,放下執念,脫離苦海。”我對那女鬼說道。
趙二丫雙手合十,對我說道:“多謝法師開示。”說完,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了。
“趙二丫呢?這就收回了嗎?”年輕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阮雨蘿,心存不安的問道。
“不知道!”阮雨蘿詫異的說。
阮雨蘿拿過趙二丫的鬼牌,喊道:“趙二丫,在嗎?”
鬼牌沒有反應。
“你把趙二丫弄哪去了?”阮雨蘿問道。
“她應該離開了。”
“佛法果然殊勝,我這鬼牌,施了法,鬼奴進來之後,不可能再離開。趙二丫竟然脫離了我的鬼牌。”阮雨蘿驚訝地說。
“趙二丫還會不會來騷擾我?”年輕人問阮雨蘿。
“不會了,是他用佛法解脫了趙二丫。你要謝謝人家。”阮雨蘿指著我對年輕人說道。
“謝謝你,大姐姐。”年輕人對著我說。
我驚呆了,問:“你叫我什麼?”
年輕人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於是重新說:“噢,謝謝你,小姐姐。”他改成說我是小姐姐。
我真被氣到了,這人是不是眼瞎呀,這麼明顯的性別特徵,他竟然看不見!
阮雨蘿看著,捂著嘴笑。
然後對年輕人說道:“他是男的。”
年輕人仔細的看了看我,目光裡充滿了懷疑,勉強的說道:“不好意思,看走眼了。”
“你的事情解決了,你回去吧。”阮雨蘿對年輕人說。
年輕人跟我們告辭,開門出去了。
“你跟我來。”阮雨蘿說著,拉著我的手出去,然後將門鎖上,帶著我乘電梯上了二樓。
阮雨蘿的別墅,可謂奢靡至極,別墅共三層,家裡不僅傢俱高階,裝修豪華,甚至還裝了電梯。
阮雨蘿拉著我進入她的健身房,讓我站在一面大鏡子前,對我說道:“你看看,怪不怪人家。”
我看鏡子裡的自己,簡直連我自己都不認識了,不僅肚子隆起,而且胸部長出了乳房,這幾天,我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有點像娘娘腔。
“這是怎麼回事?”我驚訝的問阮雨蘿。
阮雨蘿捂著嘴笑,說道:“好姐姐,恭喜你要當媽媽了。”
“我是男人,不信你脫我褲子看看。”
“去你的,我才不脫你褲子呢。”
“為什麼會這樣?”我鬱悶地問道。
“嬰靈進入你的腹中,刺激你分泌大量的雌性激素,所以你長了乳房。”阮雨蘿對我說。
“啊!真倒黴。你趕快幫我把嬰靈搞出來!”我搖著阮雨蘿的胳膊哀求道。
“不行,”阮雨蘿說道,“你也看到了,我降服不了這個嬰靈,它無名無姓,我無法召喚它進入槐木鬼牌。
我馴過它,它會反噬我的。如果把它放出來,我就遭殃了,你忍心讓我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嗎?”
“你就忍心讓我變成女人嗎?”我難過地對阮雨蘿說。
“你變成女人,又不會死,總比讓我死好的多吧。跟我來。”阮雨蘿拉著我,走進她的臥室。
阮雨蘿的臥室很大,臥室裡還套著一個衣帽間。阮雨蘿進入衣帽間,拿出一套寬鬆的衣服遞給我,說:“換上我的衣服吧,我的好姐姐。”
“不許你叫我好姐姐了。”我儘量讓自己有點男人味,可從我喉嚨出來的聲音,還是娘娘腔。
“好吧,還是換了吧,暫時穿上女裝,我慢慢想辦法。”阮雨蘿將衣服搭在我的肩上。
“你要儘快想辦法。”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換女裝了,“你出去,不許偷看。”
“誰稀罕。”阮雨蘿說著,開門出去。
我換了一身女裝,覺得還是這樣穿戴得體一些。本來我就是一個面板白皙的人,穿上女裝,和女人簡直沒有太大的區別,如果頭髮長些,就更像女人了。
我換好衣服,打扮一番,然後乘電梯下樓了。
阮雨蘿剛好送走一個來買鬼奴的顧客,見我出來,笑著說:“嘖嘖嘖,這相貌,不知要禍害多少帥哥。”
“別和我開玩笑,我可不想禍害什麼帥哥,我只想做回男人。”我鬱悶地說。
“你也是學佛之人,不知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色身是男是女不重要。”
“說的輕巧,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