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三把椅子,靠裡的兩把椅子之間放著一個茶几,上面放著兩盞茶,靠外的一把椅子旁放著一個茶几,茶几上卻放了一個空杯子。
我們一行正好是八個人,而這個時代,人們對我的記憶只有幾分鐘時間,也就是我不屬於這裡,然後行雲法師竟然能算到我們一行人真正的數量,真是管窺古今。
道士們找椅子坐下,我到最後一個放空杯子旁的椅子上落座,
那個小和尚這時發現我的杯子裡沒有倒水,趕緊拿茶壺上來倒水,說道:“罪過罪過,貧僧竟然忘記給施主奉茶。”
“無妨。”我說道。心想,你忘了才正常呢。
“三師兄,”溋豐道長對行雲法師說,“你為什麼要出家當和尚?難道道家不如佛家嗎?”
“非也非也。入佛入道皆由緣定,只有修行之別,沒有高下之分。”行雲道長端起茶盞,請溋豐道長喝茶,“就像這水,放入茶葉,則是茶水,放入糖塊,則是糖水。愛喝茶者,說茶水好,愛吃糖者,說糖水好。茶水和糖水,皆是表相。佛說: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相非相,則見如來。”
“依師兄而言,佛道本無區別,是我們人為的將佛道區別開了嗎?”溋豐道長說。
“阿彌陀佛,師弟來此所為何事?”行雲法師問道。
“叫你去祝連山建道場。”
“建道場為何事?”行雲法師繼續發問。
“封鎖惡魔幽冥帝君。”
“封鎖惡魔為何事?”
“能為何事?替天行道。”溋豐道長大聲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