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因為在司岑把他雙眼直接弄瞎的下一瞬就用劍搗爛了他的嘴。
如果不是江澈出手得快,蘇酥現在已經是一堆碎屍了。
但就算是這樣,蘇酥現在也和屍體只剩一口氣了。
現場鴉雀無聲,都驚悚的看著還提著染血的劍,渾身都散發出殺意的司岑。
他剛才的動作太快了,在場的人除了江澈,任何一個人捫心自問一下,都不覺得自己能躲開司岑的攻擊。
而且,他手裡的武器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像是有生命一般,能被司岑用意念隨意操控似的?
江衍更是像第一次認識司岑一般,看著他的樣子,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現在還不能殺。”
江澈能夠察覺到小伴侶非常生氣,渾身都是殺意。
怕他把自己氣壞了,江澈也沒顧忌別的,直接扣著司岑後頸,低頭在他唇邊親吻了一下,注視著他說道,“別生氣,寶寶。”
江衍當場石化又裂開。
其他人做出忽然很忙的樣子,不是抬頭就是低頭,要不就是摳手。
既不敢看司岑他們,更不敢看江衍是什麼臉色。
江澈不理旁邊的騷動,只看著司岑,見小伴侶渾身冰冷的殺氣有所收斂,但那雙原本古靈精怪的桃花眼裡也明晃晃的浮現出委屈來,眼尾彷彿都向下耷拉了一些,尤其惹他心憐。
這讓從不因私廢公的江澈元帥都忍不住去想:真的非得要留這一個活口不可嗎?反正蟲族的所有陰謀他都已經推測出來了,潛藏在星盟的所有寄生者,沒有這隻蟲母他也照樣能找出來,最多不過是費點時間……
正想著,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柔軟的手指勾住了。
“你在想什麼啊?我沒事的,咱們回家吧,這裡真臭。”
對上岑岑重新變得清澈無辜的眼神,江澈清醒了過來。
他反手握住司岑的手,把他的手掌整個包裹在自己掌心,似安撫又似道歉般捏了捏,轉頭時表情已經恢復如常,眼神中也全無半點剛才面對司岑的柔情。
“帶上這隻蟲母,走。”
蟲母!?
這又是……怎麼回事啊啊啊?!!
雖然一肚子震驚和疑問,但是看這位長官的臉色,一看就是心情不好,再看司岑,雖然表情沒有剛才冷漠時那麼嚇人了,但其實看得出來他眼底也沒有一絲笑意……總之這時候沒有人敢惹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人。
由相對沒怎麼受傷的羅洛負責扛著蘇酥,一行人開始往回走。
這一路上費爾等人也會偶爾小聲交流一下各自經歷,實際上都能感覺得出來,彼此都很想問一問關於蟲母,也挺想討論一下司岑和這位特戰隊員到底什麼情況,但是沒人敢——而江衍是實在沒心情。
因為他有一個驚人的猜測——透過剛才蘇酥的那些話,怪異的反應,眼神,也透過司岑的反應——他大膽猜測司岑旁邊那個,大概也許估計可能……是他父親,江澈元帥本人!!
江衍越想越一臉夢幻,整個人甚至走路都要同手同腳了,這個猜測的衝擊遠比他今天一整天接二連三遇到的打擊來得還要厲害,他真的有一種現在就撥打一下父親的通訊的衝動,但又很快想起他們的個人終端在考核開始前都被收走了。
江衍那叫一個抓耳撓腮,頻頻控制不住的用餘光去偷窺司岑和江澈。
看兩人連走路都沒鬆開手,親密無間的樣子,又想起剛才男人低頭親吻司岑的一幕,雖說只是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很規矩也很短暫,但卻能讓旁觀者都感受到他動作間的那種珍惜和愛意……
這得有多:()惡毒炮灰禁止美人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