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了。
夏秀秀想離婚,但她知道司岑的打算,就是想害死她父母再慢慢的害死或者控制她,侵佔他們家的所有財產,怎麼可能同意離婚,搞不好還會打草驚蛇。
最後在相好的慫恿下,她就和相好一起策劃了那次謀殺。
其實不是什麼很高明的謀殺,不過是把司岑騙出去野營,然後趁著夜深人靜又沒別人,和相好一起把他弄到河裡淹死而已。
夏秀秀是看著司岑在河裡掙扎,辱罵,求救到最後絕望的沉下去的。
她告訴自己,她沒錯。
她只是為父母報仇。
她如果不讓司岑死,最後死的就是她自己了。
何況她全程都沒有動手,動手的是她的相好。
只是……
“他,他最後為什麼那麼淒厲的喊你的名字?他怎麼知道你的名字?”她這樣問相好。
相好表情很平靜,“你剛才叫我綁住他的時候聽到的吧,畢竟是我把他綁了手腳丟下去的,他要死了叫我名字存心詛咒也不奇怪。”
夏秀秀就沒想了。
那件事後來一切都很順利。
他們確定司岑完全沉下去已經淹死了,又順著繩子把他的屍體拉上來,給他鬆了綁。
然後做出了他失足落水的假象。
回來之後給他辦葬禮,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任何人懷疑什麼,看夏秀秀不吃不喝每晚給司岑守靈的樣子也是唏噓不已。
就這樣,只要守完這最後幾天,把他下葬,一切就都結束了。
偏偏昨天晚上,夏秀秀聽到了死去的老公在自己耳邊說話了。
眼看著她就大仇得報,馬上和相愛的人可以長相守了,她不能接受在這裡功虧一簣。
“求求大師……”
夏秀秀就要跪下了。
大師隔著衣袖把她托住。
嘆了一口氣,“因果迴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