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春雅巴拉巴拉的講“咱們黃陽縣一向墊底,咱們縣試第一名到了青州府可能只能排20名甚至更靠後。”
羅小胖來個三重奏,巴拉巴拉的“府試還看到一線希望,院試基本上很絕望,每一年的院試差不多有800人參加,以後還會每一年遞增40個人,秀才只錄取前45名,咱們黃陽縣已經20年沒有人考中秀才了。”
童生雖然也算功名,但是家裡田地不能夠免稅,每一年的勞役也不能夠減除,如果說有什麼好處,頂多就是能夠開個私塾招收學生不需要再下田務農風吹日曬罷了。
辛辛苦苦了十幾年,考中童生的人沒有哪個甘心不考秀才,哪怕是白髮蒼蒼的老頭子也要拼一口氣去考秀才,家裡經濟條件好的年年都去考,家裡條件不行的,那就隔幾年去考一次。
考考考,鄉試的獨木橋最為慘烈的,有多少讀書人因為考不上舉人遺憾終生。
“剛才的聲音……是小春子吧?”
“噓,別讓她知道。”
讀書就是枯燥煩悶,能夠聽到小師妹的八卦心聲就當做是消遣解悶的法寶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幾個學渣現在一個個精神抖擻豎起耳朵,小春雅不負眾望的又吃了一個瓜“衛夫子自從得知夫人懷三胎之後,天天的上香祈求生個女娃娃。可惜天不從人願,這一胎還是男娃,衛夫子老慘了哭的像月子裡的娃,惹惱了衛夫人把他再揍一頓,這鼻青臉腫的,別人問他,就說自己後院的葡萄架倒了!”
哈哈哈!葡萄架倒了=夫子被師孃給揍了,大家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