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子叫朱壽是一個身材圓潤的胖子,武夫子叫候斐是一個身材竹竿的瘦子,掰開他們的姓名就覺得很有趣,豬瘦猴肥,結果豬不瘦,猴也不肥。
趁著這波順風車,大慶和羅小妹硬塞進課堂,看的趙四郎很是眼饞如果不是他家的大老虎和小老虎年紀實在太小,說什麼他也要把兩個兒子塞進學堂。
比大老虎和小老虎年齡還大一歲半的未滿兩歲的小慶:四叔,你考慮過我的心情嗎?
朱夫子和侯夫子他們的教學方式非常靈活多變,完全不像其他那些死板的夫子一樣只會照本宣科。他們的授課內容更是生動有趣,讓學生們聽得津津有味,彷彿置身於一個個奇妙的世界之中。
不僅如此,朱夫子和侯夫子還會安排一些別開生面的課外訓練,這些訓練既有趣又富有挑戰性,讓學生們在玩樂中不知不覺地提高了自己的能力。
相比之下,縣學裡的那些夫子簡直就是一群老古董,他們的教學方法毫無新意,枯燥乏味得讓人打瞌睡。
可以說,朱夫子和侯夫子的教學水平把縣學的夫子們遠遠地甩在了身後,簡直就是甩出了八條大街那麼遠!
候夫子以為紙上談兵千日不如實戰一時,但是在上山狩獵之前,要有一個堅強的體魄,所以每天要跑圈圈,要拉弓箭,要練習攀爬。
朱夫子以為得文治武功應該相互結合,彼此促進,於是乎他便選擇在跑圈時背誦詩書,拉弓射箭之際計算風向及速度,而到了攀爬之時又會去估算所用時間以及耗費的體力,充分做到學以致用。
學生每一天都朝氣蓬勃鬥志昂揚,在這種環境下學習事半功倍,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
午間休息,小春雅啃著蜜瓜,從吃瓜系統挖出一個瓜和眾人分享。
“咋天的晚上,牛夫子和馬伕子揹著家裡的母老虎去花船喝酒,誰知道花船翻了,別的人落水都能夠立即爬起來,只有牛夫子和馬伕子在河裡面飄,被救回來之後,回到家裡被母老虎一頓胖揍。縣令大人覺得他們人品不行,勒令山長開除他們的授課資格,他們媳婦捲走家裡的細軟,留下休夫書結伴離開了。”
休夫,這絕對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牛秀才和馬秀才最要面子,人財兩空又失業,不知道這個打擊能不能扛得住?
“這是第五個了,仇山狗被毒蛇咬死了,趙夫子被仇人捅了一刀殘了,孫夫子被瘋馬拖斷了雙腿。”陳子川拿出一個冊子記了下來,講“縣學還有四個夫子也不是什麼好貨,之前的女夫子任勞任怨拿的工資又少,還被他們給排擠走了。”
“我記得她姓陳,和你們陳家有關係吧?”
“同一個太爺爺,按輩分她是我們的姑姑。”陳子蘭講“姑姑嫁入潘家十年生兒育女侍奉公婆,操勞家務,結果秦香蓮考中進士拋棄糟糠之妻迎娶郡主。”
秦香蓮?陳世美?
小春雅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姑姑不會叫做陳世美吧?”
“你怎麼知道?”
陳世美是個女人?秦香蓮是個男人?秦香蓮拋棄了陳世美?
小春雅瞬間化石在風中凌亂,她感覺面前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她亂入什麼時空?
馮素素眉頭微皺,講“前兩年我聽說安南王府的郡主拋繡球招夫,找到一個姓秦的翩翩美男子。”
“就是他!”
“你姑姑的孩子年齡和我們差不多吧?什麼時候你前姑父也有二十五、六歲了吧?”
“秦香蓮比我姑姑小兩歲,他年二十二歲,看他那張臉也就十八、九歲。他要不是有一副好皮囊,怎麼能夠騙得郡主嫁給他?”
嗤,站在一邊八卦的十八忍不住笑出聲來,他講“安王府的郡主風流成性,十五歲就開始養面首,蠟燭,皮鞭,一套一套的。不知道這位郡馬能不能活三年?”
陳子川兄妹張大了嘴巴,之前的怨恨在知道真相之後頓時無比舒服,渣男配惡女,絕配!
“帝都的人真會玩。”小春雅哈哈一笑,然後她臉上凝固了,心聲頓時響起“啊啊啊!這叫什麼事情呀?奶奶和楊娟不是死對頭嗎?她們兩個怎麼成為姐妹啦?爺爺也太不講究了,楊娟都嫁過兩個男人都50歲的老太婆了,爺爺怎麼啃得下嘴?”
小秋臨臉色有些冷淡,隔壁的趙家兄弟直接要崩潰了,趙四郎臉色又青又紅,他咬牙切齒的講“楊娟母女搬到尼姑庵附近蓋房子,原來是打老頭子的主意!”
趙二郎心態強大,只不過一會兒功夫就恢復平靜,他講“我們都出來了,老五又在縣